刚认识,他帮她解围,却被她误会,一顿暴打,他在心里默念,“我错了,再也不帮这死丫头说话了。”表白时,他忍不住说道:“你不觉得本太子对你很好么?”她想了想,嗯了一声,然后在他热烈期盼的眼神下补充上了一句,“还凑合。”他无语,好想说:“本太子错了,就不该这么问你。”登基后,她怒气冲冲的拿着他刚下的圣旨,质问道,“你居然说我冰雪聪明,你看我哪一点冷了?”他无奈,“朕错了,朕早该想到以你的智商根本不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主角是唐真真许默的小说叫做《朕不行,朕不可》,它的作者是醉歌所编写的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刚认识,他帮她解围,却被她误会,一顿暴打,他在心里默念,“我错了,再也不帮这死丫头说话了。”表白时,他忍不住说道:“你不觉得本太子对你很好么?”她想了想,嗯了一声,然后在他热烈期盼的眼神下补充上了一句,“还凑合。”他无语,好想说:“本太子错了,就不该这么问你。”登基后,她怒气冲冲的拿着他刚下的圣旨,质问道,“你居然说我冰雪聪明,你看我哪一点冷了?”他无奈,“朕错了,朕早该想到以你的智商根本不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唐真真觉得许默像变了一个人,以前处处和她作对,现在整天在她跟前转悠。
比如说下节上剑术,上节课一下他就跑过来,“真真,剑术课别忘了。”
再比如说,下节要写文章,他就凑到她跟前,“真真,你的笔墨纸研可带齐全了。”
唐真真决定不理他,直接忽视。
待上剑术课时,她跟许昌一起练剑,小公主胆子小就在一旁看着。
夫子一袭紫衣示范练剑的第一招,云启式。
他年纪轻轻,风度翩翩,这一招舞得干净利落,看得在场的一众人羡慕不已。
许惠雅悄悄凑到唐真真耳旁,脸红到了耳根道:“听说夫子不仅剑舞得好,诗词歌赋也不在话下。”
唐真真根本不关心这些,目不转睛地盯着云启式。
要说学堂里的这些课,有什么她愿意学的,恐怕就是夫子上的剑术了。
女太傅的诗经,宫中绣娘上的女红,舞娘教的舞,她通通不感兴趣。
平常她只上夫子的课和女太傅的,其他的能逃就逃。
当然,若不是女太傅严厉得很,逃了课就告诉她爹,她早就不去她的课了。
夫子教的正对她的胃口。尽管夫子不像女傅般严肃,唐真真却一次没逃过。
此时的她正看得出神,忽地许惠雅扯了扯她的衣袖,“真真,听说夫子是你爹请来的,那你知道他以前干的什么。”
干什么,她那会知道。
唐真真对这些一点也不感兴趣,仍专心致志地看。
小公主一看自讨没趣,也就呆在一旁看他们。
剑呀武什么的她最讨厌了,真搞不懂真真一个女孩子不喜欢琴棋书画怎么会对这个感兴趣。
夫子习完一遍,让他们自由练习。
唐真真去选剑时,又一次挑了那把青剑。这次,红衣衫的少年乖乖拿了另一把。
唐真真冷哼了一声,不过是刑部尚书的儿子赵雷,还敢欺负她。
她执青剑,抽出剑鞘,一把梨花木制的剑拿在手里随便舞了几下。
只可惜不是真的,学堂里怕伤着人所以用的都是木头制的剑。
她练了几下,有几招不对劲。
这个云启式虽然简单,但细节上要求很高,动作不到位整个招式就练不好。
而且这一招练不好,以后所有的招式都不行。
唐真真沮丧地望向许昌,他练的不知是什么,眼花缭乱的,有好几个招式她都没见过。
看他的样子,练了得好几年了。
唐真真走到他旁边,跟着看了一遍,待他收剑停下时追问道:“许昌,你练的什么?”
“以前跟夫子学的,怎么了?”他用手擦了擦剑身,低着头道。
唐真真不由得赞叹:“一定下了很多功夫吧,我还有几个动作不行帮我纠正一下。”
许昌应下,摆了几个动作,叫她跟着做。
唐真真跟着他一个一个动作得学,时不时几个动作不行许昌上前替她纠正。
远处的许默完全被忽视,他气呼呼地看着许昌给她抬腿,放低了手臂。
为什么不来问他,他也会。
她知不知道男女有别,居然让许昌靠得那么近。
许默气愤地过去,见许昌要碰她的手,猛得拉开他,没好气地对她道:“有什么不会的。本太子亲自教你。”
许昌被他这一拉,没站稳,一个踉跄,幸亏唐真真赶上前扶了他一把,“没事吧。”她把他扶起,看他站稳关心道。
“又没摔倒有什么事。”许默看她的手碰到许昌身上,身上像扎了根刺,浑身不舒服。
唐真真朝他怒目而视,气道:“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倒的不是你你当然没事。”
她扶着许昌走远,留他一个人站在那里,窝了一肚子怒火盯着他们的背影。
他是为她好,她却这样对自己,真是不识好人心。
结果,不识好人心的不光是唐真真,他妹妹也过来指责他,:“太子哥哥,你为什么要推许昌哥哥。”
这是他亲妹妹?怎么帮着别人说话。
正待许默要说她几句,他妹妹就离他远远的,走到唐真真旁。
下节是刺绣,唐真真又该走人了,她得赶紧地。
唐真真刚坐到座位上,就被小公主拉了起来,“今天我们学绣锦囊,真真你也来学,舞剑有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我不对那感兴趣。”唐真真听了直摇头,开什么玩笑叫一个从不拿针线的人绣锦囊。
许惠雅把她拉到一边,她陪唐真真练剑,她怎么能不陪自己一起学刺绣,她看了看许昌,掂起脚神秘兮兮地挨着她的耳朵道:“你想,刚才太子哥哥为了教你推了许昌哥哥一把,你是不是应该给他绣个锦囊。听说,要亲自绣的才好。”
这关她什么事呀,她又能没让他教。
唐真真开口欲要拒绝,许惠雅又补上一句,:“就算不是为了这个,那送许昌哥哥个香囊又怎么了,亏了他还教你练剑那。”
她那一句话叫唐真真张口欲出的拒绝生生咽了回去。可是,非得绣锦囊才行吗,她送别的什么也行呀。
“不如,我们去外面挑几样东西好了。许昌他什么没有,外面的东西可新鲜着那。”唐真真是真不想去上绣娘的课,哪怕许惠雅整天在她耳旁唠叨绣娘长得有多好看。
“不行,亲自绣的才有诚意。真真,我陪你上本公主不喜欢的剑术,你陪本公主上刺绣怎么了。”许惠雅回答得斩钉截铁,甚至在听到她拒绝时不免生气。她是金枝玉叶的公主,怎么到了唐真真这倒像个丫鬟了。
唐真真见她脸色不好,一双美眸瞪得如杏仁般大。算了,陪她上好了,自打上了学堂她还没去刺绣那。
而真到了那,唐真真又开始后悔了,原来绣个花也有这么多绣法。
她拿着针,时不时就扎到自己手指,血珠前赴后继地冒了出来。
再看小公主,她绣的是牡丹花,含苞待放的,还有完全怒放开来的,红的艳丽如晚霞,白的晶莹如落雪。
翠绿的枝叶脉络清晰可见,如此繁杂的刺绣比街市上买的还要好。
她远远望去,一簇簇的牡丹栩栩如生,恍惚间,似有香气萦绕鼻端,要把蜂蝶吸引过来。
唐真真再看自己绣的,一团线挤在一起,什么也不像。她就说自己不是这块料的。
放下针,唐真真揉了揉头,打了个哈欠。
正待她准备开溜,面容娇好的绣娘在她跟前发了话:“刺绣本是女子都该会的,若是不好好学以后出了嫁怎么给自家夫君缝补。说不定,人家还会嫌弃你。”
闻言,唐真真离开座位的**一下子坐了下来。以后出嫁那,不知怎么得,她脑海里突然想起了许昌,他要是嫌弃自己怎么办。
“真真,你脸红了。”小公主隔着一臂的距离小声冲她道。
“惠雅,我要绣锦囊,你要负责教我。”唐真真难得露出羞涩,装不经意地摸了摸发烫的耳根,下定决心道。
学起刺绣比练剑难上不知多少倍,在唐真真又一次被扎到手时,她不紧感叹。
“真真,你绣的什么,太难看了。”作为她的师傅,许惠雅把这一角色发挥得淋漓尽致。她指着自己绣的,这绣的不密,那缝得不紧,总体上,完全没有样子。
唐真真郁闷,比起以前这绣的算最好的了。
“重绣。”许惠雅看完后,挑出所有毛病,最后来个总结,简单明了,又残酷无比。
“不绣了。”唐真真仍下针,起身要走。
还没走几步,身后传来这一句话:“你要是不绣,这许昌哥哥可要嫌弃了。”
许昌这两个字,宛若定身符,唐真真停下脚步,下一秒如打了鸡血乖乖地坐下拿起绣针。
许惠雅满意地露出笑容。终于找到她的弱点了,以后她要是不听话,那她就拿这两个字来压她,保管她得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