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已经三天没打我了,三天了!我夫君是当朝太子沈祐,人狠话不多那类型。偏偏摊上了我哥这个话痨。说起他俩的故事,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至于我,就是个掩人耳目的角色。等太子继承大统,估计他俩这事,也兜不住了。我逮住大喜问沈祐的去处,他一脸惶恐,“太子妃您皮又痒了?”
主人公叫沈祐萧逢堂的书名叫《关于我夫君是断袖这件小事》,它的作者是吃西瓜不吐西瓜皮 创作的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我夫君已经三天没打我了,三天了!我夫君是当朝太子沈祐,人狠话不多那类型。偏偏摊上了我哥这个话痨。说起他俩的故事,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至于我,就是个掩人耳目的角色。等太子继承大统,估计他俩这事,也兜不住了。我逮住大喜问沈祐的去处,他一脸惶恐,“太子妃您皮又痒了?”...
沈祐说到做到。
连着七日,一下朝就来督促我弹琴。
“今日若是弹得好,让小厨房给你做马铃薯烧鸡。”
我望着他手里的树枝,狠狠地点了头。
许是琴声太嘲哳,沈祐撩袍坐在了我的身旁。
我们靠得很近,他身上有股子淡淡的木香,很好闻。
“姿势不对。”他扳着我的手指。
我莫名有些紧张,一时不察,弹出来的琴声十分刺耳。
沈祐捡起了丢在一旁的树枝。
娘的,我更紧张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再来教教我!我一定好好学!”
我东郊山战神,竟然怕这个小小的太子!
他沉脸的时候真的好恐怖呜呜呜,娘亲救我!
萧逢堂到底跑哪里去了!他心上人欺负我他到底管不管了!
萧逢堂管不了。
“他俩真吵架了?”
小翠点头,眉飞色舞,“我听见宫里有人偷偷摸摸说了的,前几天太子和少爷政见不合,在朝堂上吵得可凶了!”
难怪沈祐要霍霍我。
敢情他是把对萧逢堂的怨气都撒在了我身上。
我立马让小翠拿来笔墨,给萧逢堂修书一封,大意就是“你自己得罪的人你自己哄,别拉上我。”
萧逢堂的书信来得也快,就一句话,“你在教我做事?”
很好,我硬了,拳头硬了。
我今天非得让他知道什么叫规矩,什么叫体统!
可惜我出不了宫。
沈祐又忙于朝政,整天不着家,一连几天都没来找我练琴,我太心虚了,这才上书房找他。
结果!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萧逢堂和沈祐二人重归旧好,看着他俩谈笑风生,看着他俩脱了衣服练剑。
而我,梦里都是呕哑嘲哳的琴声!
萧逢堂委实阴毒,我这是在替他坐牢啊!
正当我准备偷偷溜出宫的时候,皇后的贴身嬷嬷给我送来了一个好东西。
一块能随意进出宫阙的令牌。
她可真是我亲婆婆啊!!!
关系户就是好。我美滋滋。
婆婆一番好意,我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出宫玩啊!
我偷偷摸摸翻出了压箱底的男装,再光明正大地出了宫门。
守宫门的侍卫见了我,问候一句,“萧大人,这么晚才出宫啊。”
我点头,接过令牌,像鸟儿飞向天空一样跑出皇宫。
“这萧大人,楞个这么矮了?”
娘的,你才矮,你全家都矮!你说这么大声,是不是怕我听不到!
我和萧逢堂是如假包换的龙凤胎,长相有七八分相似,据说小时候一模一样,连我爹都分不出来。
或许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离开了京都这么久,渐渐与他有了样貌上的区别。总的来说,我男装起来比他还要英俊些。
如果沈祐先见到男装的我,没准会更喜欢我呢。
等我下次换上个男装出现在他面前……
呸呸呸!萧唐唐,你怎么能想干横刀夺爱这种事情!
我实在没想到自己一出门就能碰上强抢妇女这种丑恶之事。
吸黑体质,是我无疑。
“丫头,我真想现在就狠狠地把你给办了!”
我的苍天呐!这大汉到底是看了什么《霸道书生爱上我》的话本子啊!怎么能说出这么油腻的话?
良家妇女淡定地道:“你今天吃了几斤油?”
山上的笋都被她夺完了!
我嘎嘎地笑出了声。
八只眼睛齐齐地看向我,良家妇女又道:“哪里来的鸭子?”
可恶!我说嘴怎么这么毒,原来是沈辛苦!
我大人有大量,不跟她计较。
我中气十足地大喝道:“你们三个大老爷们,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沈辛苦双手环胸,面露不屑、语气嘲讽,“萧逢堂,你又玩这个把戏?”
这句话透露出了三个信息:沈辛苦把我认成了萧逢堂;他俩真的不对付;“又”这个字最为重要……
我还没想明白,那三个大汉就围上来了。
我向沈辛苦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看好了。
一个扫堂腿,便将三个人绊倒在地。
沈辛苦冷哼了一声。
我收了腿,站稳身体,挺直腰杆,“这三人一身蛮劲,没有半点内力,在我面前很吃亏。”
好歹我也是练过的人。
“你不是萧逢堂。”沈辛苦蛾眉微蹙,“你是萧唐唐。”
我点头,“然也。”
“小心!”沈辛苦眼睛瞪得浑圆,还有点可爱。
然后一个硬物劈上了我的后脑勺。
我缓缓转过身,看见那位油腻大汉手中拿着砖头,一脸得意。
呸!中年人不讲武德。
在倒下前,我深深地明白了一个道理:装逼遭砖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