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权倾天下的长平王弑父杀兄,是个不折不扣的杀神,传言定西侯府嫡次女郁婉卿是克母克夫克子之命,十八了还无人问津,天子在群芳宴上乱点鸳鸯谱,为两人赐婚,外界对他俩谁先克死谁拭目以待,就连当事人郁婉卿也日夜担忧小命不保,几个月后,郁婉卿,我怎么还没死,几年后,郁婉卿,想不到吧,我当皇帝了,真,物理神经病,想一出是一出男主VS表面波澜不惊,实际内心戏多到飞起女主
有很多书友在找一本叫《咸鱼王妃被迫营业》的小说,是作者优雅女鬼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小说的内容还是很有看头的,比较不错,希望各位书友能够喜欢这本小说。传闻权倾天下的长平王弑父杀兄,是个不折不扣的杀神,传言定西侯府嫡次女郁婉卿是克母克夫克子之命,十八了还无人问津,天子在群芳宴上乱点鸳鸯谱,为两人赐婚,外界对他俩谁先克死谁拭目以待,就连当事人郁婉卿也日夜担忧小命不保,几个月后,郁婉卿,我怎么还没死,几年后,郁婉卿,想不到吧,我当皇帝了,真,物理神经病,想一出是一出男主VS表面波澜不惊,实际内心戏多到飞起女主...
第8章
皇宫。
王旭盯着案上的羽箭,目眦欲裂,愤怒中夹杂着恐惧:“太傅,这是暗卫亲军所用的箭矢,是她回来了,我就知道,终有一日她会回来找我们报仇!”
“陛下慎言!”庄秋说,“昔日四公主代替夭折三皇子活在这世上,是她欺世盗名,是她失信于天下,她被深信不疑的情夫揭发,自始至终,与陛下与微臣与百官何干?”
王旭依旧惴惴不安:“可这天下,这皇位是我从她——”
“陛下又想错了。”庄秋捻一把山羊胡,眼里闪动着狡黠光芒,“是四公主先理亏自焚,无奈之下,以臣为首的百官才推举陛下。您是临危受命,替她善后。四公主当感谢您,怎么能怨恨您呢?”
王旭被他说服,紧皱眉头:“在宵禁时在城中公然行刺朝廷命官,她这不是在挑衅朕?”
庄秋:“不,她这是在帮您。”
“帮我?”
“对,长平王拥兵自重,现在还是和朝廷分庭抗礼,平起平坐,假以时日,他日益壮大,是谋朝篡位还是挟天子令诸侯全在他一念之间。”庄秋顿了顿,继续道,“四公主这是在警告他。”
“警告?”王旭冷声,“怎么不干脆把他杀了?”
“先不说四公主有没有把握杀了凤萧。”庄秋沉了声音,“她也担心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王旭突然笑出声,万分癫狂:“她做三皇子时,曾经说过他可以为了大邕,为了王家江山奉献生命。终究,说这句话的是三皇子,不是四公主。”
庄秋眼中闪过一丝讥诮,沉默好一会儿,道:“陛下只要视她无物,她也不敢主动出击,毕竟这可是造反,即便她曾经是继承皇位的不二人选。”
王旭揉了揉眉心:“朕明白了,不过朕有个问题一直想不通。”
“陛下请讲。”
“你说她情夫为何要出卖她?她一旦登基,他可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庄秋叹气道:“谁知道呢。”
小太监轻轻推开一条门缝,“皇上,郁二小姐到了。”
庄秋:“微臣告退。”
郁婉卿和庄秋擦肩而过,她目不斜视,走进金銮殿跪下:“参见皇上。”
王旭望着他,笑得如沐春风:“辛苦你了。”
郁婉卿:“不辛苦。”
你先让我起来会显得你这句问候更有说服力。
“凤爱卿身上的伤如何了?”
郁婉卿低头看着地板,默默翻了个白眼儿,她又不是太医,她知道个毛线啊。
要是真心诚意想知道,召太医来问行不行啊?
她撇嘴道:“无碍,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就凤萧生龙活虎的模样,要不是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她都怀疑他根本没受伤。
王旭:“是吗?”
郁婉卿:“......”
他的失望是不是太明显了点儿?她可是凤萧未过门的妻子,身为一国之君,好歹遮掩一下啊。
王旭:“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接着一串宫女捧上来几个盒子,他一脸兴奋道:“这是千年人参和百年灵芝,还有些名贵药材,劳烦你带给凤卿。”
郁婉卿:“是。”
他把她当傻子呢,这么多名贵药材,多好拉进距离博好感的机会,为什么他不以自己名义送,其中肯定有猫腻。
可凤萧和他下属又不是傻子,药有问题,怎么也怀疑不到她身上啊。
这招欲盖弥彰着实什么都盖不了,难道是她多心了?
郁婉卿领着抱药材的宫女走到空荡荡的宫门口,她怀疑她眼花了。
停在宫门口那么大一顶轿子呢?飞了?
回头对上宫女视线,她眨了眨眼睛,心道:“不是吧,搞半天我就是个送货的,还没人打下手,来去自己想办法的那种?”
宫女用行动告诉了她答案,把盒子一个叠一个交给她,躬身行礼道:“恭送郁二小姐。”
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郁婉卿捧着比她头还高的盒子,彻底无语。
王旭上辈子是穷死的吧!
郁怜心情不好接她进宫挨训都知道用马车接送。
而现在,堂堂未来的长平王妃,一个即将嫁给权力的女人,竟然要抱着一堆名贵药材靠倒腾双腿回家?
定西侯府远在城西,太远了。
傍晚她一个弱女子上路实在是太危险了!
“哟,这不是未来长平王妃?怎么一个人,连个丫鬟都没有。”倾城公主王婼领着一大帮宫女拦住她的去路,一脸高傲地开口,“刚才看见你的轿子破了,我让人给撤下去了,你不会介意吧?”
郁婉卿:“......”
好像骂王旭骂早了点儿。
不过养出这么一个草包又嚣张跋扈的妹妹,她也不算骂错人。
王婼到底有没有脑子啊?全天下现在最应该把她供起来的人就是她了好么。
如果不是她,现在被赐婚的就是她,早哭天喊地,寻死觅活了,哪儿还有闲心来在意一个小小的臣女?
见郁婉卿根本不搭理她,王婼气不打一处来:“喂,你是不是以为你即将成为长平王妃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郁婉卿无语道:“公主,我一个字都没说,这好像完全是你单方面臆测!”
王婼叉腰沉着脸:“你还敢顶嘴,桂嬷嬷,给我掌嘴!把她的脸给我扇成猪头,我看那些瞎了眼的狗东西还夸不夸她人美心善。”
郁婉卿彻底无语,她以前只知道王婼在乎别人的评价,万万没想到会在意到这个份儿上。
拜托,现在哪个夸她是出自真心,不都是表面恭维实则幸灾乐祸?
王婼到底是有多蠢连这点儿都想不明白?
凶神恶煞的桂嬷嬷举起手,却怎么也不敢扇下去。
偏偏郁婉卿还用挑衅的眼神盯着她。
桂嬷嬷双腿一软:“公公公主,我真下不去手。”
郁婉卿要是没被赐婚长平王,打了也就打了,可现在,她打郁婉卿,不就是打长平王的脸吗?
他可以不在乎郁婉卿,但不可能不在乎自己的脸面。
“没用的东西。”王婼狠狠踢了她一脚,怒气冲冲扬手就要往郁婉卿脸上扇,桂嬷嬷突然一跃而起死死抱住她的胳膊,“公主,使不得,她要有个好歹,对谁都不好交代,万一她毁了容长平王嫌弃她,又想娶您怎么办?”
王婼:“你说的有道理。”
等郁婉卿嫁去边城,她又是大邕第一美人了。
她万般嫌弃地挥挥手:“你可以滚了!”
郁婉卿眯起眼睛:“敬爱的公主殿下,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一件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