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真正的国公府嫡女,却被假千金鸠占鹊巢,沦为弃子。父母抛弃,假千金虚伪,夫君背叛!她四肢尽断,苟延残喘,两岁的女儿在眼前被活活打死!一朝浴血重生,顾昭势必要渣男贱女百倍奉还。白莲花几番恶毒作妖?撕烂她的假面具!渣男夫君重生悔过求原谅?滚远点!随手捡回个哑巴粘人小奶狗,竟然是传说中暴虐凶残的厉王?男人嗓音幽沉:你不是能猜到我想什么吗?说来听听。顾昭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厉王,您想的那些能说出口吗?
主人公叫顾昭秦行烈的小说叫做《厉王权宠倾城妃》,这本小说的作者是丹九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她本是真正的国公府嫡女,却被假千金鸠占鹊巢,沦为弃子。父母抛弃,假千金虚伪,夫君背叛!她四肢尽断,苟延残喘,两岁的女儿在眼前被活活打死!一朝浴血重生,顾昭势必要渣男贱女百倍奉还。白莲花几番恶毒作妖?撕烂她的假面具!渣男夫君重生悔过求原谅?滚远点!随手捡回个哑巴粘人小奶狗,竟然是传说中暴虐凶残的厉王?男人嗓音幽沉:你不是能猜到我想什么吗?说来听听。顾昭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厉王,您想的那些能说出口吗?...
北安朝有身份的女子出行时,腰间往往都悬挂着一串玉佩和流苏组成的饰物,除了用作装饰之外,其真正的作用还是压住裙摆,禁止女子不雅步姿,如果遇到大风,也免得被吹得裙子飞起。
像国公府的小姐们,六岁就开始学习走路姿势,务必要做到正式出行时凌波款款,环佩轻响,却舒缓悦耳,轻重得当。
顾昭上辈子入府之后,就被安排了两位宫中出来的老嬷嬷教导,因为她在细水镇做活时习惯了脚步匆匆,禁步叮当乱响,杂乱无章,刚开始可没有少吃苦头。
林雅怡的丫环在她座位周围、桌椅下方仔细寻找了一遍,都没有见到她的禁步。
“父亲!”林雅怡急得脸都白了,向闻声出来的林维康求援,“这是我十岁的时候,您送给我的生辰礼物……呜呜呜……怎么会丢了呢?”
林雪容一脸同情安抚她:“三妹妹,你别急,你想想你都去过哪里,最后一次看见禁步是什么时候。”
“我就从怡然居一路走过来,进门入座的时候,禁步还在的。”林雅怡不假思索。
这条禁步是她最喜欢的,平时都不舍得用,今天还是为了让那个乡下丫头知道知道什么是富贵,才特意换上的。
进入花厅时丫环给她打帘子,她抬膝入门,禁步发出悦耳的撞击声,她记得很清楚。
入座后,她还轻轻整理了一下禁步的位置……在花厅中,她根本就没有走动,一直坐在原地……就算是掉了,也只有周围的人才能发现……
林雅怡猛然回头:“顾昭,是不是你?”她神色激动,一步步向着顾昭逼近,“肯定是你!只有你这种从小贫困没有见过富贵的乡巴佬,才可能见了好东西就捡走!肯定是你!”
顾昭面色平静:“三妹妹,请慎言。”
“呸!你也配叫我妹妹!”林雅怡眼圈都红了,抓着顾昭的手冲她大叫,“我可没有偷人东西的姐姐!”
“我没有偷你的东西。”
“我哪儿都没去过,就算是禁步掉了也该在这周围,怎么可能不见了?你就坐在我边上,肯定是你拿走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顾昭身上,不少人窃窃私语。
“三姐姐说的有道理。”
“可不是,就是滑落了,没人捡也该在原处,偏偏找了一圈都找不到,不是有人拿了还有什么可能?难道它自己生出翅膀飞上天了不成?”
林雪容安抚地拍了拍顾昭的手:“妹妹,如果你真的见着了,就还给三妹妹吧,我那里还有几根漂亮的禁步,等会儿我送给你就是了。”
张夫人的脸上风雨堆积:“顾昭,你怎么眼皮子这么浅?你现在是国公府的姑娘,不是那街头商贩的女儿,有什么东西值得让你去偷?还不快点拿出来还给你妹妹!”
林维康叹了口气,脸上也很不好看。他素来爱面子,今天竟然让两个庶出兄弟看了他的笑话,心里十分恼火。
顾昭环顾四周,整个房间几十双眼睛看着她,怀疑、鄙视、厌恶、幸灾乐祸……什么样的神色都有,少数几个人的眼神平静无波,却没有一个人有关心之色。
和刚才认亲时候那种亲切和煦的气氛简直是天壤之别。
林维康见她始终一言不发,再次叹气之后终于开口:“行了,阿昭,大家都知道你不是坏孩子,只是一时糊涂,你把东西还给妹妹,这件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是啊,小姑娘家就喜欢这些漂亮的东西,以前没见过,见了舍不得丢开也是有的,没有什么坏心眼。”丁氏皮笑肉不笑地说。
张夫人的脸涨得通红:“还不快点还给你妹妹!丢人现眼的东西!”
顾昭突然笑了,笑声越来越大。
“你还有脸笑?”张夫人不可思议地看着顾昭,尖声斥责,“老爷,你看看她,一点儿也不觉得偷窃丢脸吗?”
林维康的眉头皱成一团,感觉自己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顾昭,大家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林雪容一脸怜悯:“妹妹,你以前在乡下长大,可能没有读过书,也没有人教过你礼义廉耻,但是别人的东西不能拿的道理,你总该懂得吧?”
顾昭的目光终于收了回来,落在了林雪容脸上:“好姐姐,你也懂得别人的东西不能拿?”
林雪容心头一跳,突然觉得顾昭的眼神仿佛已经看穿一切。
张夫人大怒:“孽障!你姐姐教导你做人的道理,你是怎么跟姐姐说话的!”
顾昭静静地看着她,突然冷笑出声。
她明明一个字都没有说,可是所有人竟然都从她这一声冷笑中听出了满满的不屑。
“老爷,你看看你看看,这是女儿吗?这明明是个孽障,是个祸头子活祖宗啊!”张夫人觉得自己脑袋嗡嗡响,身形摇摇欲坠。
“母亲!”林君庭抢上两步,扶住了张夫人,转过头来迟疑了一下说,“顾昭,你要是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不说出来大家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清白的呢?”
“清白?她有什么清白?”林雅怡见顾昭到现在都不惊不慌,气得直跺脚,“大哥,如果不是她,会是谁?这屋子里都是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姐妹,她们谁会贪图一个禁步?难道我还冤枉了她不成?”
林维康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哪个是跟着二小姐的?”
青杏和青梅一起上前跪倒:“奴婢在。”
“说,你们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要是胆敢撒谎,今天就提着脚把你们全家都发卖出去。”
两个丫环惊慌失措,对视一眼后,一起趴下去拼命磕头:“老爷夫人饶命,我们也是没办法,主子吩咐,不敢不听啊。”
说着,青杏就从袖子里双手捧出一团玉饰,举到了头顶。
“小姐,你的禁步!”林雅怡的丫环惊喜地叫了起来。
“还说不是你偷的?”林雅怡接过禁步,发现完好无损,松了口气,回头恶狠狠地瞪着顾昭。
顾昭淡淡地说:“青杏拿出来的东西,为什么是我偷的?”
“青杏可是你的丫环!她说是你吩咐的!”
顾昭斜睨着林雅怡:“她说是我就是我?你有没有脑子?我今天刚刚进府,和青杏青梅见面没超过四个时辰,她们就会对我这样一个出身卑微、前途暗淡的主子死心塌地,宁肯冒着被打死的风险帮我偷东西?你是跟高大嫂一样,把脑子都丢到臭水沟里了吧?”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不少人都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好了,时候不早了,大家就散了吧。”林维康第一个反应过来,“天寒地冻的,都早点回去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