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要一世安稳到老的唐妤宁却因主系统的错误穿错了小世界,一睁眼就被打成重伤,夫君嫌恶,奴仆冷待。这原主都过得什么日子啊?狗男人不扔还留着干嘛?是美男不好看,还是单身不自在?和离,必须和离。食用指南:穿越女强,追妻火葬场随性狠戾御姐×冷酷痴情忠犬
完结小说《入谁相思局》由桃花埋骨所编写的穿越架空风格的小说,主角唐妤宁傅轻烬,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本想要一世安稳到老的唐妤宁却因主系统的错误穿错了小世界,一睁眼就被打成重伤,夫君嫌恶,奴仆冷待。这原主都过得什么日子啊?狗男人不扔还留着干嘛?是美男不好看,还是单身不自在?和离,必须和离。食用指南:穿越女强,追妻火葬场随性狠戾御姐×冷酷痴情忠犬...
原本趴在一旁等待的豆豆见此,立马跑了过来。
“宁宁,你没事吧。”
唐妤宁摇头,一人一猫戒备的看向四周。
踩踏树枝的声音传来,草丛中走出一人。
来人身形修长,着一身蓝色宽袖长袍,腰间的玉带上别着一根通体透白的长笛,手中把玩着一个空的匕鞘。
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散漫不羁,但也隐藏着危险。
豆豆朝前跨了几步,挡在唐妤宁的面前。
来人撇了一眼豆豆,心中起了一抹兴趣,这猫,有意思。
他整了整衣摆,朝着唐妤宁道“姑娘见谅,在下实在着急,不小心伤了姑娘,望姑娘海涵。”
唐妤宁没说话,只是浑身戒备未减,她没受伤的那只手抚上了腰间,那里藏着随身携带的毒药。
唐妤宁的动作没逃过来人的眼,只是他视若无睹,依旧面带笑容的看着唐妤宁,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微微上挑。
唐妤宁并未相信表面所看到的,真以为此人无害。她简单直接的问出心中疑惑:“你想要粉重兰?”
那人的凤睦微眯,接着若无其事的说:“是”
看来还真是个实货的呀,这下麻烦了。
“可这是我先发现的。”唐妤宁开口。
虽然对她来说作用不大,但也不想白白便宜了他人,更何况......还是个伤了她的人。
“舍妹幼时容颜有损,这粉重兰我找了多年,就为还她一个完整的容貌,还请姑娘割爱。”
若是别的闺阁女子听到这番话也许就心软应了,但谁让唐妤宁不是,她可是经历了十个世界,曾被系统称为“杀神”的人。
“我要是不呢?”
那人闻言,脸上的笑意不在,周身缓缓透出一股压迫的气势,仿佛一把等待出鞘的剑,随时准备撕碎敌人。
豆豆猫毛都竖起来了,它亮出自己的爪子,双眼紧紧的盯着对方,只要对方一有动作,就冲上去挠花他的脸。
唐妤宁心中暗忖:这人,果然不简单。要是以前她完全可以与之一搏,只是现在原主的身体太弱,要是动手,绝对撑不了几招。
思虑再三,唐妤宁接着道:“但也不是不可商议。”
唐妤宁的话音刚落,那股压迫感消失,来人的脸上又挂起笑容:“姑娘想要什么,在下定尽力达成姑娘之愿。”
“粉重兰只能分你一半,毕竟都是有需求才会寻找此物。”留几朵,万一以后有用呢。
“当然。”端的是一副好态度,好像之前以气势压人的不是他。
唐妤宁抚过手上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接着开口。
“另,我要十万两。”
“可。”与这些年寻药所用的花费,十万两不算什么,所以他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
话毕,他从腰间拿下那把笛子递给唐妤宁:“这是信物,姑娘拿着此物到远通钱庄把它交给掌柜的,掌柜自会把银票给与姑娘。”
唐妤宁不客气的收了下来,这般人物,她自然不怕对方骗她。
两人达成目的后,就各自摘花离开。
等唐妤宁回到寺中,便看见寺中一团乱。
寺中僧人与侍卫都在焦急的奔走,遇见她时纷纷松了一口气。
婳儿坐在地上哭。
傅轻烬则满身寒意的站在禅房门前。
他怎么来了?
唐妤宁皱眉:“哭什么?”
听见她的声音,傅轻烬赫然转过头,婳儿也立马跑过来,边哭边说:“小姐你去哪了?奴婢都快担心死了。”
“迷路了。”唐妤宁神色浅淡。
小丫头听言这才放心,不是被坏人抓走就好。
下一瞬,一声大叫响彻寺院:“小姐,你受伤了?”
唐妤宁的脸上涌上无奈,这丫头,好吵。
她抽回被婳儿握着得手,反手在婳儿头上摸了一下:“没事。”
婳儿还待再说两句,就被一股大力推开,她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身体。
唐妤宁望着站在她面前得傅轻烬,还未有所话语就被一把抱起:“回去。”
声音低沉中含着怒气。
这女人,果然不让人省心。
放心不下,他便在军营的事毕后,快马加鞭的跟了过来,谁知一入寺便被侍卫告知王妃不见了。
那一刻的心情,担忧胜过了一切,他好像明白了以前的怒意,惊慌来自何处。
不愿她离开,想和她走下去。
唐妤宁还处于一脸懵的状态,她僵着身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被人抱了,还是烬王抱的?
片刻过后,她渐渐回神:“放我下来。”
傅轻烬充耳不闻,径自向前走着。
唐妤宁再次强调了一遍,顺带挣扎了起来。
傅轻烬停下了脚步,不但没放开她,反而抱的更紧:“别动。”语气冷酷而霸道。
唐妤宁咬了咬后牙槽,手摸向袖中的银针,想了想,又作罢。
算了,爱抱就抱吧,正好走累了。
回到烬王府,天已微微发暗。一进门傅轻烬就嘱咐人找大夫。
他则跟着唐妤宁朝紫桉苑走去。
刚走没两步唐妤宁就转身面向傅轻烬,言语淡淡:“王爷留步吧。”
傅轻烬果真停住了脚步,看着远去的身影,他嗤笑一声:“过河拆桥的小东西。”
大夫来给唐妤宁的伤口上了药,叮嘱了需要忌讳的东西,婳儿听的认真,纷纷记在了心里。
女人身上若是留疤了可一点都不好看。
大夫走后,唐妤宁拿出了那把笛子翻看了起来,笛身通体透白,尾部雕刻了一个“非”字,旁边悬挂着一个红色的流苏。
非,是那人的名字吗?他到底是谁?
就在唐妤宁沉思的时候,那边的傅轻烬也没闲着。
他招来刚给唐妤宁看诊完的大夫,询问了她的伤势。又命人查了今日的事,他没忘记唐妤宁出现时手中拿的笛子。
她说谎了,并不是迷路。
之后的几日,唐妤宁安心养伤。
直到林朔带来消息,她带着婳儿再次出了府。
因脸上的伤痕还未彻底消去,她便佩戴了面纱。
等她到达月宴楼时,林朔早已等候多时,一见唐妤宁进门,便迎了上来。
“宁宁。”
唐妤宁一边解掉面纱,一边应道:“大哥。”
“你脸怎么了?”林朔见妹妹脸上的浅浅痕迹,心中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