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当天苏北柠睡错了老公,一夜过后只能将错就错。手撕慕总的白莲花、脚踩家里的小绿茶,论起装无辜拼演技,苏北柠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可演着演着,上了慕总的贼船就下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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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北柠不动声色的垂眸,好歹苏家也是做生意的,周时川打的什么主意她心知肚明。
没想到她这个挂牌的慕太太在某些人眼里这么有价值,竟然想借她走慕衍琛的门路。
周时川搓搓手偷瞄着她的脸色,从包里掏出一只精美的礼盒:“慕太太,这是鄙人为您和慕总准备的一份小礼物,还望您笑纳。”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初次见面,我怎么能收您的东西?让衍琛知道我这么不懂事,一定会把我赶出家门的。”她掩唇笑了笑,淡淡的说,“今天一早衍琛就去了公司,如果周总有生意要谈还是直接去找他比较好。”
“不不不,您别误会!这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我让朋友带回的两只咖啡杯,胜在做工精致。您千万别推辞!”
周时川打开盒子,里面摆放着两只杯子,他迅速的把盒子扣住,塞给苏北柠转身就走。
苏北柠站起身要去追他,可一眨眼人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苏小姐您好,于总在赛道旁边等您,请您跟我到更衣室换衣服。”侍者快步走过来恭敬的说。
长的那么胖,还挺灵活!
她应了一声也只能作罢,把盒子放进包里,打算回去以后交给慕衍琛处置。
周时川远远的看着她的背影,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得意的咧嘴一笑:“她收下了,这次的事多亏你了……江小姐。”
等到苏北柠换好骑装之后,工作人员已经把马儿牵到了赛道旁边,每一匹都毛色油亮、雄姿勃勃。
于骥给她准备的是一匹阿哈尔捷金马,哨声一响,她就骑着马一路遥遥领先。
在记忆里,小时候她常常跟北辙一起骑马,不知道那孩子现在在什么地方,过得好不好……
她正有些出神,忽然胯下的马痛苦的嘶鸣一声,甩着头扬起了前蹄。
苏北柠一惊,赶紧回过神紧紧的勒住缰绳,可马儿却像发了狂似的不受控制,烦躁的横冲直撞,晃来晃去的要把她甩下来。
“北柠!”跟在后面的于骥看到她情况不对,担忧的急声叫道。
不行,再这么下去她早晚会被甩在地上,万一后面的人勒不住马,就算她不被摔死也会被活活踩死!
她来不及多想,拽着马往赛道外跑去,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眼看着快要撞在围栏上,她把心一横闭着眼睛翻身从马上跳了下来。
砰地一声,她人重重的摔了下来,似乎浑身的骨头都要被摔碎了。
“北柠你怎么样?”于骥急匆匆的赶过来翻身下马,手忙脚乱的把她扶起来。
她摔得头晕脑胀,半晌才撇撇嘴气若游丝的嘟囔着:“当然不怎么样了!于骥哥哥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就算你要弄死我也让我死的好看点吧?被马踩死、摔死,那死相得多丑啊!”
“我给你挑的是性情最温驯的马,不该出现这种情况的。”于骥挠挠头,“先不说这个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应该没伤到骨头,只是擦破了皮,让医生帮我处理一下就好了。”
于骥当即让人抬来了一副担架,浩浩荡荡的抬着她往医务室去。
医生仔细的帮苏北柠清洗干净伤口擦好了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可以了。不过马场里没有医疗设备,苏小姐最好去医院做一下详细的检查。”
“谢谢医生。”
苏北柠绝望的望着自己裹得像木乃伊一样的胳膊腿儿,幽幽的叹了口气。
“于骥哥哥,你说我今年是不是犯太岁?先是被小白兔划伤了脸,今天又差点在你的马场香消玉殒,我也太倒霉了吧?”
于骥皱着眉一巴掌拍在她的额头上:“别胡说!我这儿的马都训练有素,绝不会突然失控,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只是不知道……是冲你来的还是冲我来的。”
她想了想,认真的点点头:“是啊,能把手伸到你们于家的马场里,有点本事呢。”
“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北柠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件事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不把这活腻了的兔崽子揪出来就算我白活了!”
她犹豫了几秒也没有推辞:“我这样子也开不了车,那就麻烦于骥哥哥了。”
车子从马场驶离,才在别墅门口停下来,身后就传来一声刺耳的急刹车。
“下来!”
慕衍琛迈着修长的腿几步走到车前,一把拉开车门阴沉着脸瞪着苏北柠。
于骥不悦的摁住车门,双手抱胸挡在他面前:“跟我们北柠说话客气点!”
“我的家事,轮不到外人插手。”
“我是外人?”于骥夸张的声调指着自己的鼻子,“慕衍琛你搞搞清楚,我跟北柠多少年的交情了,我是外人?”
“别以为有于家给你撑腰你就能为所欲为,让开!”
“你欺负北柠就是没门儿!”
苏北柠捂着耳朵无语的扫视着眼前这两个人,他们绑在一块有没有三岁啊?太幼稚了!
慕衍琛一把拨开于骥,给保镖们递了个眼神,两位保镖立刻冲上来一左一右把于骥架到一边。
“欺负我没带保镖是不是?慕衍琛你个王八蛋!让你的狗腿子把爷放开!爷要跟你大战五百回合……”
他淡然的忽视了张牙舞爪的于骥,攥住苏北柠的手腕把她从车里拽了出来:“你,下来跟我走。”
“疼疼疼……你慢点好不好?我知道我不该进你的书房,可你没给我留车钥匙,我只能自己进去拿了,这也不能全怪我嘛。”
他脚步一顿,缓慢的转过头:“苏北柠你闯祸了!”
“啊?”
“周时川,你收了他的支票,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