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营了家纸火店,可店里最好的香火全部都用来供奉一张无名牌位。有一天,牌位倒了,我也差点丢了性命。直到家里来了个神秘矜贵的男人,说要收我做出马弟子保我平安......
小说主人公是裴意元止寒江米婆的小说叫《蛇嫁女》,本小说的作者是苏凉创作的悬疑灵异类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我经营了家纸火店,可店里最好的香火全部都用来供奉一张无名牌位。有一天,牌位倒了,我也差点丢了性命。直到家里来了个神秘矜贵的男人,说要收我做出马弟子保我平安.........
第9章
原以为,以元止寒的气场,定能压制这些人的胡闹,不想他们只是稍稍后退了几步,似乎是觉得自己人多势众,便又重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站在队伍最后的女人们,更是拿出了菜市场里砍价的气势,对我指指点点。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就留男人在家里,孤男寡女,真是伤风败俗!”
“蛇性本骚,裴意是蛇女,做出这种事来根本不足为奇。”
有元止寒在,尽管他们对我造不成身体上的伤害,可这些污言秽语却一字一句的灌进我的耳朵里。
我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生来就要承受这些不公,这几天的事情堆积在一起,一股委屈涌上心头,我明明不想哭,可眼泪就是怎么都止不住。
我看着元止寒,他眸光微闪,一丝不明的情绪闪过,我没能捕捉到。
他凌厉的眸子里映着我满心的委屈,慢慢抬起双臂捂住了我的耳朵。
“难听的话不用听,不想见的人,本座帮你把他们都杀了。”
见他动了杀意,我连忙扯住了他的手臂,用力摇了摇头,“算了吧,我们先暂时离开吧。”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妥协,所以并没有动作,而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仿佛在说,我的妇人之仁造就了这般困境,难道还要继续错下去吗?
我明白他是在为我打抱不平,可这么多条人命,我哪里能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他们死在我面前?
我拉着他的手臂不肯松开,“就当是为了我奶奶,我不能让她日后回来守着一个空村子,我们暂且搬到后山,再从长计议好不好?”
他眼中饱含着我看不懂的深意,最终还是没有一意孤行,沉叹了一声之后,搂住了我的肩膀。
有他在我身旁相互,村民们也不敢再打骂我,他拨开人群,带着我从家里出来。
在一众村民的监视之下,我们两个离开村子,来到了后山禁地的那片紫竹林。
这里少有人来,我们暂且住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发觉,至少可以给我些时间让我好好捋顺思路,最近的事情桩桩件件都是冲着我来的,我实在是心交力瘁。
我带着他来到后山的山洞里,这洞中常年不见天日,积压了不要灰尘不说,还寄居着不少蛇虫鼠蚁。
好在元止寒一踏入山洞,这些东西就好像惧怕他一样,纷纷爬出了洞中,我这才有胆子打扫了起来。
这里常年积灰,等我打扫的略有些模样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元止寒一直盘腿坐在洞外,身边紫金色的光芒萦绕,我不敢上前打扰,只好蜷缩在洞中一角稍作休息。
不想这一休息竟然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清晨,原本在洞口坐着的元止寒已经不知所踪,这山洞四下也就这么大点,一眼望去,一览无余,他当真不在。
看不到他,我心里当即有些慌乱,于是起身准备去找他。
刚走到洞口,我便感觉到了身后气流涌动,只见他手里提着一个布包在我身后站定。
“本座一时不在,你便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去找了?”
我没什么心思同他玩笑,白了他一眼不予理会。
他这次倒也仁慈,直接将手中的布包丢给我,“这竹林里没什么吃食,你先凑合吃些,晚些时候我带你出去买点东西。”
我打开布包一看,是一些山果,原来他刚刚是去给我找吃的了。
我用衣服下摆擦了擦果子放进嘴里,回想着这几天以来发生的事情,似乎所有的温暖都是元止寒这个冷漠如冰的男人带给我的,看着在一旁闭目养息的他,那个困扰我多时的问题再一次浮现。
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护着我?
我自知问了他也不会告诉我,干脆把心头的疑惑压了下去,现下住在这么个鬼地方,终究不是办法,且不说我嫌不嫌弃这个住所,就是让元止寒住在这里,我也觉得委屈了他。
几个果子我吃了半个多小时,估计是元止寒没了这个耐心,直接站起来拉着我往外走。
他搂着我的腰肢,带我乘风而行,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市里,想起他之前说的要带我买些东西,我翻了翻空空如也的口袋,尴尬的拉住了他的衣角。
“我身无分文,拿什么买东西?”
我的反应大约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我的眉间,“钱自然是要赚的,本座带你去。”
我只好不明所以的跟在他身后,两个人好似漫无目的一般的在这城市川流不息的街道中胡乱走着,就在我走的腿脚发酸,以为他是框我来的时候,他看好了一个小区,拉着我径直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老式小区,没有门禁设置,我们畅通无阻了走了进来。
他带我走进一栋楼里,我注意到楼下摆放着整排的画圈和祭品,可想而知是哪家在办白事。
跟着他上楼,没想到他带我来的那户人家,房门打开,门口放置着供桌,想来正是在办祭祀礼。
“你该不会要带我来赚这死人钱吧?”
此言一出,他立马睨了我一眼,反问道,“难道你的纸火店,赚的不是这死人钱?”
我当即哑口无言,他说的没错。
于是只好默默站在他身后,看他想做什么。
他只在门口停顿了片刻,就拉着我走了进去,说起来这家人也是奇怪。
棺椁还放在正厅的灵堂里不曾下葬,这时候正应该是有人前来吊唁,晚辈在堂前哭灵的时候,可他们这些人却全都坐在里屋,灵堂里根本无人看管。
以至于我们刚刚在门口站了几分钟,甚至这么堂而皇之了走了进来,都没有主家发觉。
元止寒指了指里屋虚掩的房门,“去敲门,叫他们主家出来。”
我只好走到里屋的门口,“请问有人吗?”
透过门缝,我看到自己出声之际,里面的几个人竟然都被吓得身子一哆嗦,紧接着一个中年男人打开了,脸色很是难看。
见我是个脸生的,更是直接怒吼,“你是什么人,谁允许你进来的?”
“人死过三还不下葬,你们家都祸殃临头了,还把救命人往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