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大学生风弋清一朝穿越成乱世王妃,披挂上阵,征战沙场;魅蛊成妖,母仪天下。君王多情,哀曲成叹,七年离分,尝尽世间情爱相思苦。身世结局打开,“妖女”风弋清最终能否与楚离相守天下?
主角叫风弋清楚离的书名叫《乱世王妃惑君情》,是作者司晨最新写的一本穿越架空类型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当代大学生风弋清一朝穿越成乱世王妃,披挂上阵,征战沙场;魅蛊成妖,母仪天下。君王多情,哀曲成叹,七年离分,尝尽世间情爱相思苦。身世结局打开,“妖女”风弋清最终能否与楚离相守天下?...
风弋清才抬脚走了几步,便见风云儿匆匆跑来,她还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神神秘秘的拉着风弋清朝一座假山后面走去,风弋清也便随她去了,没准儿真有什么有趣之事呢?
“原来你藏在这里啊,说,你不在前朝待着,跑到后宫厮混作甚!”只听得一女子正在厉声教训着一男子,这后宫除了太监,怎会有旁的男子?
“秦如墨,你给我松手,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啊!”那男子提高声音威胁道,但从话语中显然可以感受到他多少有几分惧怕眼前的女子。
“秦如墨是你叫的吗?我可是你姨母。”秦如墨不服气道,眼前这个男子自小就叫自己的名字,她可是他货真价实的姨母,当今皇后的亲妹妹。原来右丞相秦家洛当年与先皇共同打天下,安定之后位尊右相,两人如同手足,这才有了后来楚胤即位迎秦相之女秦芙为后的事。秦相亦是命中多女,年约四十之时,嫡妻又为他诞下一对双胞女儿,秦如墨便是其中一女。大楚以右为尊,虽说风昊天是左相,但到底是后来所封,不过当年年纪轻轻及相,也是京都一段佳话,但到底比不得老丞相秦家洛跟着先皇出将入相的尊荣。
“你个小屁孩家家的,还想当我的姨母?”男子反驳道。
“谁是小屁孩,你才是呢,姐姐我今年十九岁,可比你大了三岁呢,没大没小!”秦如墨又是一阵逼问。风弋清倒是有些疑惑,这二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过显然现在也不是现身的时候。
“秦如墨,你一会儿是姨母,一会儿是姐姐的,还有完没完了,在这样纠缠不休的,本太子可要生气了。”原来此男子是楚胤的嫡长子楚粟,如今已经十六,早早的便被封了太子。今日因听说母后在后宫摆了春宴,便想着来看看可有好玩的,虽说晚宴时皇上皇子以及诸位亲姓王爷和未婚的异姓王、朝中新贵也会一并出席,这才是宫宴的重头戏,但是一向好玩的他哪里等得到晚上,这才悄悄溜了出来。哪成想,才刚刚进了这御花园便遇上了京都有名的母老虎秦如墨纠缠不休,半点都比不得其胞妹秦如夕的矜持秀静。说来秦相的这对双胞女儿已经十九,却仍为成婚,家里人不免有些着急。倒不是没有中意的门户,只是姐姐已经做了当今国母,妹妹的眼光不免要高了些,特别是小女儿秦如夕荣冠京都第一美人及才女之名,更是对一般男子瞧不上眼。而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姐姐秦如墨却恰恰相反,不喜女儿打扮,整天的舞刀弄枪,因着秦相曾经握有军权,军中子弟众多,秦如墨也成天的与那些军中男儿一处,久之身上便多了男儿般豪爽的英气。秦老丞相膝下无子,自是欢喜不已,可丞相夫人钟氏却万分头疼,这才强拉了秦如墨来参加宫宴。
风弋清听到二人的谈话才知原来此二人是当朝太子和皇后嫡妹秦如墨,不想多生事端,当下便拉了风云儿要走。可是风云儿却兴致未尽,不愿离去,免不了拉扯一番。
“姐姐,你看这两人多有趣,一会儿姨母,一会儿姐姐的,把辈分都给乱了。”风云儿低声笑说道,她难得出门,哪里见过这般趣事,虽也是出脱之人,但比不得秦如墨的大胆豪放。
“云儿休得多嘴,快走。”风弋清说着又要拉着风云儿离开,她虽也觉得眼前的两人万分有趣,但皇家之人,心胸难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这一拉扯倒是惊扰了假山前争吵的两人。
“是谁在后面,还不给本太子出来!”太子楚粟正色道,这下倒是拿出了太子的气魄。风弋清自知被发现,便先款步出来。青衣慢挪,倒是从这园中百花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二人一时惊呆无言。
“太子!”风弋清微微弯腰轻言,虽然对方是太子,礼应从重。但她到底是他的长辈,看得出这个太子也是不拘小节之人,风弋清本身也不愿行这些繁文缛节,所以也就轻行了一个问礼。
“是哪家的仙女,长得这般好看?”太子痴道,论容貌风弋清确实不及秦如夕天下美人之名,可是风弋清别有一种慑人的气质是旁人比不得的,加之今日打扮和此情此景,也是仙气十足,不怪眼前两人一时错乱。听闻太子这样一说,风云儿不禁笑出声来,也正是这一笑才使得秦如墨回过神来。
“没轻没重的,这可是你王妃婶婶。”秦如墨对着楚粟又是一拍,疼得他龇牙咧嘴,可见下手之重。秦如墨也不说向风弋清见礼,她刚才已经见过风弋清,可是此时的风弋清与先前不同,又这般突兀的出现,所以她才愣了神。
“王妃姐姐,你怎的到这儿来了,我正在教训这个臭小子呢,你也来评评理。”秦如墨也不认生,她本来与风弋清不熟,甚至今日之前都不曾见过,但是她早闻京都妖女风弋清之名,早就想见一见真人,想不到会在此番情景相遇,倒也是缘分,所以有些自来熟。
“王妃婶婶,你可要帮帮我,这个女人就是个母老虎,你方才也看到她是如何欺负我的了。”楚粟在脑子里回忆了风弋清的样貌,虽感觉有些不同,但容貌却又是原本,于是便收起来方才的威严,如同一个孩子一般撒起娇来。风弋清更觉得眼前两人着实有趣。
“我可没看到有人受欺负,我只看到有个冒失的家伙在这御花园中横冲直撞被抓了个现形。”风弋清亦是调笑道。几人年龄相仿,不过有些辈分差异,极易玩到一块。
“原来婶婶也是个古董之人,有些无趣了。”楚粟佯装委屈道。
“王妃姐姐说得极是,这样的人就该教训教训。”秦如墨帮腔道,她想不到风弋清会站在她一边,不觉多了几分好感。
“秦如墨,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只许你平日和那些将士们来往,到不许我来这御花园和姐姐妹妹们一道赏玩了。谁说我乱闯了,我住在这宫中,我不过是走错路罢了,不行?”楚粟急道,他自来就和这个秦如墨对不上眼。
“只是冲撞了这园中的姐妹们,倒要失了你男儿的风度了,何不大大方方的进来,岂不好?”风弋清微笑说道,她本来也没有什么礼制约束的思想,只是觉得身为太子这般偷摸倒有些失了男儿的大气了。
“王妃姐姐说得对。”秦如墨和风云儿齐口附和道。
“你们,果然还是书上说得对,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楚粟气急。
“我们自是女子,不过你可就是小人了。”秦如墨抓着楚粟的话柄。
“我也想光明正大的到这园中来,只是今日母后设宴,若是让她见到我不在前朝,在这园中戏耍,我岂不得褪层皮?”楚粟有些后怕的说道,引得众人一笑。因着楚粟,几人便没有前往园中,只在这一隅说笑一番,而不知时间流逝。
忽闻得不远处又有一阵嬉闹,风弋清等人便又兴起,想去瞧瞧他处的争闹。及近,便闻得几个少女在一处说话。
“你们可知道今日皇后娘娘设宴,实则是给太子选妃呢?”一少女神秘说道,好似这是一个只有她才知道的秘密一般。
“是吗?只听说这宫宴是要指婚配的,竟不知皇上和皇后会用这样的方式来给太子选妃?”另一女子附和道。
“你以为?今晚的晚宴啊,可不简单,才艺助兴是消不了的了,若得了风头,说不定明日就是太子妃了呢?”先前那女子说到此,不觉流出来几分女儿情。
“这些没脸没皮女子,青天白日的便想着男人,平日里却个个都是一副羞赧女儿的样子,果真女子多伪。”秦如墨忿道,倒是忘了自己也是女儿身。风弋清也是一惑,这秦如墨也太耿直了些。楚粟这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如墨。
“看什么看,我可是在替你说话,你看到没有,这些可都是要成为你太子妃的女人呢!”秦如墨翻了一个白眼,朝楚粟说道。风弋清和风云儿也是一声低笑。倒是说得挤对的,宫闱女子,平日都是娇羞姿态,心里的野心又有几人知?倒不是虚伪,只是若人人都实实的展现出来,怕是世人难容。
“我才不会要这些胭脂俗粉呢,我的太子妃也要向王妃姐姐这般的谪仙人才行。”楚粟即刻道,方才众人在一处玩耍时,楚粟实在不愿只他一人备份最小,便提出若无他人处,他便称风弋清为姐姐,若外人在她便称王妃或婶婶。风弋清等人不觉有他,便都答应了,只风云儿最小,便以妹妹相称了。果真是人以群分,这几人都是不愿遵规守矩之人。
“除了太子,其实京都也还有别的好男儿,听说今晚都会出席呢。”那边的女子又说了起来。
“我觉得岸王爷也不错啊,与离王爷同岁,这样年轻便封了王爷,还在军中有职务,真真是好男儿一个”另一女子痴道。
“岸王爷自然也是好的。只是可惜了离王,这样优秀的男子竟娶了风弋清那个妖女。”先前那女子又忿忿道,众女子又纷纷附和议论。
“姐姐,她们在说你,咱们过去教训教训她们。”秦如墨一一听那些人又在拿风弋清说事,便装作撩了袖子,准备过去大闹一番。风弋清拦下了她,果然,不管到哪里她都能成为众人谈话的焦点,也不知是福是祸。只是这京都谈论之人众多,难道人人都要去教训一番。今日她才知道,原来她曾在众人面前毒发过,形状极惨,当众吸食人血,这才坐实了妖女之名。这段时间以来,她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了自己因为身带奇症,母亲当年又因倾国倾城之姿闹得京城风云翻涌,所以两人便都落得了妖女之名。
“其他男儿当中,异姓王庄襄君襄王爷也是好的,还有新进的文武状元也是佼佼者,都是德才兼备好男儿。”一女子生怕别人不知,细数道。
“你可别忘了,还有尚书府家的公子左千翔呢!”另一女子补充道。
“那当然,我哥哥可是京都公子第一。不过,你们可别想打我哥的主意,能做嫂子的只有如夕姐姐一人。”左芊芊此刻傲慢,无论在她心中还是在她哥哥心中,只有京都第一美人能配得上左千翔。
“我母亲早就请了教引,教了我一支舞蹈,今晚我可不能错过。”左芊芊错开话头说道,得意之色难掩。
“我也是,我也是,母亲常说,女儿家就应该多学些才艺,指不定哪天机会来了就能用上了,果然不错。”另一女子又附和道。
“你们都准备了些什么啊?”风菲菲也赫然在这些女子之列,此刻倒有些怨起自己的母亲,不曾教她准备些什么。原来风菲菲的母亲谢氏是中书郞谢鸿的庶妹,两家偶有来往,风菲菲一进宫便丢开风弋清和风云儿来寻了她的表姐——谢鸿之女谢琴秋。风弋清再一看去,原来那起初说话的女子便是那日她在织云阁中遇到的尚书令之女左芊芊。
“我现在可不告诉你们,到时要叫你们惊艳呢?”左芊芊得意的说道,今日她可是有备而来。
“怎么?莫不是你也想当太子妃?”一女子讽刺道。
“就是,你姐姐风弋清已嫁了离王,你是断不能嫁给太子的。”左芊芊直截了当的说道。
“她是她,我是我,怎的她能嫁给离王,偏我不能嫁与太子了。”风菲菲分辩。
“呸,这般没脸皮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女子全然忘了自己刚才也说了诸多春话。
“你还不明白吗?你姐姐是妖女,哪个男子还敢要你,谁知道你们一家谁又不是妖精呢?”
“况且,你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嫡女,还想为妃?”众女子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嘲着风菲菲,而她的表姐谢琴秋却全然不顾,只顾与众人调笑。
“可她到底是我丞相府的女儿,怎容尔等这般取笑!”风弋清这下也藏不住了,若是刚才她们随口一提还好,这会儿却连带着丞相府一并嘲弄,全不把左丞相府放在眼里,风弋清又如何能忍。她倒不是要为风菲菲抱不平,只是见不得她这般唯唯诺诺,丢了丞相府的气度。
“风弋清,原来是你,我说怎么不见你呢,原来做了偷听别人讲话的小人。”左芊芊见是风弋清,还穿着那日与她相争的缎子做成的衣装,煞是恼怒。
“若是没有说那断舌之话,又岂怕人听?”风弋清驳到,她可没有偷听,他们可是光明正大的听,只是她们不曾发现罢了。
“怎么你还怕人说,你风弋清的妖女之名天下皆知,还怕我说吗?”左芊芊反笑道,今天她一定将上次那笔债讨回来。
“左芊芊,你嘴巴放干净点。”秦如墨实在是看不得左芊芊这般嚣张。
“哟,这不是京都有名的母老虎吗?如今跟妖女混在一起,倒还真是物以类聚啊!”左芊芊话刚说完,风弋清便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声音清响,众人皆惊。左芊芊亦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但是,风弋清深知若不震慑住她,不知她还要说出怎样的浑话来。
“风弋清,你竟然敢打我!”左芊芊一手捂着自己被扇的脸,一手指着风弋清怒吼道,从小到大她还不曾被人这样打过。
“我不仅要打你,以后你若还这样口无遮拦,我还要见一次打一次,我是替尚书大人教训你。你这样,即便是哪日成了太子妃,最终也会是个下堂妇。”风弋清借楚粟回道,弄得此时在旁的楚粟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而秦如墨和风云儿二人不好发作,只得悄笑。风弋清冷哼,比毒舌,左芊芊一个小女儿比得过两世为人的她?
“风弋清,你有什么资格!”左芊芊已经接近歇斯底里,她还没有从风弋清打她中回过神来。
“那我可有资格?”太子楚粟在一旁可算是插上了话,刚才他也见识了风弋清的气魄,全然不似从前听说的那般柔弱,果然市井之语不可信。他早就见不惯眼前等人的嚣张,一个小小的尚书令的女儿竟然敢公然叫嚣堂堂离王妃,看来左宗果然是势力大了,竟不将皇家之人放在眼里了。
听闻太子的一声低吼,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太子也是在旁的,只是众人深陷风弋清的震慑之中而忽略了其他。此刻见到太子,想到刚才各自的一番话,不觉满脸羞红,各自掩饰,只是在楚粟看来却更加讽刺。
“见过太子殿下!”众人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左芊芊更是惊恐万分。
“看来改日得请母后让宫里的姑姑去各府上教教规矩才是。”楚粟肃道,之前他竟不知京都女儿竟这般阴伪,如此想来他倒觉得秦如墨爽直和风云儿的出脱可爱了许多。
“太子殿下恕罪啊。”众人齐告道,心下想到,这下完了。
“是何人在此这般喧闹啊?”楚粟正欲发火时,听得一声空灵之音穿林而来,倏尔便见一个红衣盛装的女子缓缓走来,果真是绝代风华,世间少有,风弋清也看得有些痴了。来者虽是一身红装,但到底与先前的风弋清不同,此女子红装重剪裁款式,一看便知是京都新近流行的样式,而风弋清则重材质和色调,不过近来她已不喜红色。
“是如夕姐姐!”跪着的众人像见到救星一般欢愉。原来秦如夕因去了皇岩寺烧香请愿便没有进宫朝见皇后,这才进宫参加晚宴,作为皇后的嫡亲妹妹,这点尊荣她还是享得起的。
“见过太子殿下!”秦如夕见是楚粟,便微微行了礼,她是极守规矩之人,即便她是楚粟长辈,但按礼制,她仍要向楚粟行礼。
“姨母不必多礼。”楚粟亦是规矩的回道,全然不似与秦如墨这般嬉笑无状,虽说秦如墨与秦如夕同胞,但气质却大相径庭。每每听到楚粟称秦如夕姨母,秦如墨便要鄙视一番,此番自然也不例外。
“这些妹妹们可是犯了什么重罪,竟让太子如此大火,今日是个好日子,大家不要伤了和气才是,莫煞费了皇姐的一番苦心。”秦如夕自知自己无法影响楚粟,便搬出皇后来,楚粟却是十分急单他的母后的。此时的秦如夕倒像是个大家长一般掌控起全局来,虽说他的确是在场之人中年长的,但是秦如墨却是她的姐姐,只是她全不将她放在眼里便是了。
“姐姐说得是,今日皇嫂设宴,为的就是让众姐妹得偿所愿,若此时失了兴致,晚上怕是要扫众人的兴了。”风弋清也回过神来,早就听说秦如夕是京都一等一的美人,今日一见果然有倾城之姿,只是现如今看来也是个女儿心气儿的人,怕是难担才女之名。
“原来是离王妃,见礼!”秦如夕不是没有看见风弋清,只是有意疏忽。她自远处便看到了风弋清,今日的风弋清竟不是红装,她有些意外,想来前段时间传言风弋清不着红装是真是了,她今日还想压她一头呢,却见风弋清今日用的是南州上好的云锦,怕就是前些日子左芊芊所说的那两缎之一了,竟比红装惊艳。秦如夕心中便略有些失意,虽说是见礼,却绝没有放下身段。
“早就听闻如夕是重礼之人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风弋清不动声色的回道,世人借传她惊才绝艳之名,风弋清却独说她重礼,秦如夕便知是自己做得小气了。
“既然王妃都说不愿扫大家兴了,妹妹们还不起来,宫宴快要开始了,我等速速去吧!”秦如夕习惯了发号施令,也是故意要在风弋清面前威风一二,便如此说道。楚粟和风弋清也不计较。
“就这么算了?风弋清打我这事儿可不能算,如夕姐姐可得为我做主啊!”左芊芊央求道,开始不依不挠。秦如夕不过是丞相之女,哪里能做风弋清的主?
“芊芊,若非你的不是,王妃岂会如此失态,王妃可是深明礼义之人,若是她真的无故打你,她自会给你道歉。”平日众人抬得秦如夕的轿子高了,她此时还真的拿起谱来。
“秦如夕,你不要太过分了。”秦如墨实在是看不下去自己的妹妹这番作为,一点儿都不明朗,她竟觉得有些恶心。
“原来姐姐也在这儿,那孰是孰非可就更难说了。不若今日诸位就看在如夕的面子上过去了,时日不早,宫宴要紧如何。”秦如夕说道,她在心里是瞧不上自己这个姐姐的,只是今日不同往时,她也不想为左芊芊等人这些小事,坏了自己的兴致。
“如夕果然是心善之人,只是本宫治人,打了便是打了,敢是也要分对错?左芊芊以下犯上,不尊规矩,我不过是在替尚书大人和皇嫂教教她规矩,若是以后再犯,我这个做姐姐的也还是要管的,怎可放纵?一会儿我该去向皇嫂讨谢了!”风弋清也不是畏缩之人,此刻还不拿出她作为王妃的身段,难得还真任人宰割不成。秦如墨等人见风弋清果然霸气,激动几分,而其与众人见此又想起了方才的一幕便都一一住了口。风弋清也不管他人,径自离开,楚粟等三人也跟了去,留下其余众人,包括风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