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砍了头的祸国妖妃再活一世,势要将亲手砍了她的摄政王大斩八块,拉入地狱,但再次睁开眼,好像哪里又不一样了。断情绝欲冷心冷面的摄政王,成了一个冷萌又霸道的小狼狗?剧情发展脱离轨道,她耐心潜伏,终发觉,小狼狗是小狼狗,摄政王是摄政王,于是重活一世的妖妃,迅速转变目标。如何将小狼狗驯养成一只听话忠犬,然后...
小说主人公是萧银姬林淮的书名叫《被砍了头的祸国妖妃重生》,这本小说的作者是伊人在侧最新写的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被砍了头的祸国妖妃再活一世,势要将亲手砍了她的摄政王大斩八块,拉入地狱,但再次睁开眼,好像哪里又不一样了。断情绝欲冷心冷面的摄政王,成了一个冷萌又霸道的小狼狗?剧情发展脱离轨道,她耐心潜伏,终发觉,小狼狗是小狼狗,摄政王是摄政王,于是重活一世的妖妃,迅速转变目标。如何将小狼狗驯养成一只听话忠犬,然后......
才刚踏入宴厅,张衡忽的跑了过来,上下打量了萧银姬一圈,眼中满是焦急。
萧银姬安抚的朝着他颔首,随后眸光瞥向一旁正坐在桌子旁的林淮,他窝在椅子中神色有些懒散,一头乌发用玉冠束起,通身清雅中又不经意露出几分惑人的朗阔。
冷不防那椅子中的人看了过来,眸中笼着一层蒙蒙雾气,两人对视一眼,林淮唇角勾出一抹笑,朝着她招手。
萧银姬猛地别开眼去,不去看他直勾勾的视线,但还是随着张衡一道,朝着林淮走了过去。
才一坐下,身侧人忽的凑了过来,酒气萦绕,喷在耳畔,萧银姬想躲开,却又他伸手揽住肩膀。
“夫人去哪里闲逛了,让我可一通好找。”
喝了酒的人语气少了往日的利爽倨傲,拖着长长的尾音,勾勒着几分暧昧雍容。
萧银姬伸手,拨开他试图凑在自己肩头的脑袋,应到:“屋子里闷,出去走了走。”
门边,陆少商正巧一只脚踏进门槛,正对着的便看到这边正头挨着头凑在一起的人。
心底难以掩饰的一阵疼痛,还未等他收回视线,已有客人端了酒前来攀谈,视线亦被来人挡了去。
鹿园做东的饭局,并不常见,尤其做主家的还是陆家未来的家主,得了请帖的商户莫不将此事当做是一件绝大之事。
万一能一不小心当真和陆家扯上了买卖关系,那日后大笔金银还是流水一般的进了自己的腰带吗。
酒过三巡,主持者曹宝坤便起身,先是举着酒杯遥遥敬了诸位,随后又望向首位的陆少商,笑着说道:“鹿园在领州立足七年,承蒙诸位抬爱,才能有今日成就,因此我家少东一来便嘱咐我,定要请诸位吃顿饭,表表谢意。”
话音落地,周围又是一片恭维声。
萧银姬安静的坐在角落中,望着那头曹宝坤的表演,从方才跟在陆少商身后踏入这道门起,他的腰就没有直起来过。
就是不知道,在明明知晓陆少商设宴目的的前提下,他到底要如何来破这个局。
身侧林淮手中执着酒杯,眸光偶尔略过周围,又似扫过窗外,反正就是不往陆少商的脸上看,面上沉稳丝毫让人察觉不到半点焦急。
“林大哥,那曹管事说了半天废话,咱们的事,他到底什么时候半啊。”
萧银姬靠了过去,哑着嗓子仰着头,努力挤出一派天真神情。
林淮眼角余光朝她看来,淡淡道:“不急。”
只见曹宝坤游刃有余,恭维完了在座的人,话头一转又扭到了赞叹陆少商天纵奇才上,乃是陆家扩张商界版图的唯一人选。
末了,才终于悠悠的说道:“今日请大家跑一趟,除了一道吃个饭,有件事,还请大家帮帮忙。”
话音落地,其与众人神色各异,有的面露诧异,有的似乎早有所料,满脸的嘲讽神色。
有的,则是依旧不动如泰山,譬如身侧这位,只是夹了一筷子的菜进自己眼前的盘子里,顺道还将一根辣椒丢进了萧银姬的碗中。
萧银姬咬牙,这人怎么就知道她能吃辣椒?还是本就无所谓,只是单纯的拿她的碗当个丢垃圾的地方了?
周围顿时声音嘈杂,萧银姬朝着林淮瞪一眼后,将视线落向主位上的陆少商。
“陆家蒙太祖抬爱,世代以皇商自居,传至今日不过三代而已,太祖与当今圣上恩情不敢忘记,大晋人人皆知,北狄企图染指我朝不是一日两日,次次皆因东林军以死相抗,才能保得国土百姓安康。”
“如今,前线战报,东林军粮草缺失,陆家自然第一个站出来,出钱出力都无二话,但仅凭陆家一家,势单力薄,今日一宴,就是想请诸位相助,帮东林军筹措粮草。”
陆少商一字一顿声音缓慢,柔和坚定的眸光扫过全场,将在座诸人视线尽然收入眼底。
眸光略过角落中那两人的时候,顿了顿,正要调转视线,却瞧见那女子唇角绽开的盈盈笑意。
心,还是不由自主的漏跳了一拍。
“这东林军和北狄不是都打完了吗?怎的还要钱啊?”
一个暴躁的声音陡然响起,随后众人纷纷附和。
陆少商耐心解释到:“仗是打完了,可那么多人,除了驻守领州的,其余都需回朝,路上吃的用的都是钱财,若是他们走不掉留在领州,难不成要靠咱们大家养着吗?”
“几万张嘴,谁养得起呢?”末了,陆少商凉凉的添了一句,视线陡然凌厉,看向方才说话之人。
众人一时语塞,陆少商说的是实情,到时候大军若留在领州,花销的最后不都得平摊嘛。
反正都是摊钱,现在出了送走了大军,总比被耗着一天一天养着强。
“那陆公子的意思,每家该出多少呢?”
又有人开口,这次语气已经好了许多,众人继续附和,都是大家关心的问题,既然有人当了出头鸟,那其余人自然不介意再后头推一把。
陆少商继续端着一张菩萨般的面容,说道:“大家觉得,该怎么摊?”
这话一出,没人开口了。
谁敢说?谁愿意说?
萧银姬收敛眸光,暗暗思索着,看样子,陆少商虽然当了这个带头人,但真正得罪人的差事,他却是不愿干了。
这种找人要钱的事情,谁头一个表态,谁就得理所当然的既得罪人,又得多掏钱。
可除了陆家,眼下坐在这里的,还有谁能当这个出头鸟呢……
眸光低垂,萧银姬拧着眉,忽的心头一跳,视线看向一旁的林淮。
一直都闷着头装闲散公子的人,啪的一声丢下手中筷子,抬眼间,眼底光彩流荡。
“不如,抓阄吧。”
话音落地,萧银姬瞪大了眼眸。
抽签?这种事,竟然还能抓阄?
众人亦是一愣,但随后却又恍然,确实,领州城虽富商众多,可各有各的富法,并非是可以简单一刀切,或者二一添作五的。
若是当真要论个公平,除了抓阄这种幼稚非常,却又完全无论实力,单凭运气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