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徒四壁?没关系,姐最会赚钱了~相公痴傻?这么帅又宠人的相公,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好吗?
主角叫妘裳姞苟儿的书名叫《傻王的农门小福妻》,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汽水五毛最新写的一本穿越架空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家徒四壁?没关系,姐最会赚钱了~相公痴傻?这么帅又宠人的相公,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好吗?...
“这是什么味……咳咳咳……”妘裳被呛得连连咳嗽,捂住鼻口退得老远。
姞苟儿茫然得闻了闻,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疑惑地转头看向她:“娘子没有味道啊……”
妘裳屏住呼吸向里面看了看,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尝试着呼吸了一口,又被顶得差点窒息。
里面的味道难以描述,好像是发霉,又好像是腐烂,还有尘土,草药等各种混合的味道。
“有灯吗?掌灯我看看。”她回头看了眼姞爹和姞娘的草垛,在外面偷看的两人立马灰溜溜藏了进去。
姞苟儿早就适应了夜里看东西,一眼就看到了房间里的半截红蜡烛。点上后,手掌挡着风,给她递了过来。
“你进去照一圈,我看看。”她指了指房间里,一手捂着鼻口,还是无法靠近半步。
“哦哦……”姞苟儿很是听话地照做,端着烛台在狭小的茅草屋转了一圈。
妘裳完全没看清,又上前靠近几步,“你走慢点……”
姞苟儿照做,缓缓挪动着脚步。妘裳向前探去,正对着门口是一张破旧的八仙桌,两边摆放着各断一只把手的太师椅。桌子上摆放着几小碟花生红枣等吃的。
姞苟儿向西缓缓迈步,随着烛灯的照耀,西北边角落里的东西显现出来。
妘裳眯着眼仔细差点,发现竟然是一堆剥皮切好的不知什么肉,也不知放了多久,带着些馊味和其它难闻的味道。
她忍着要吐的冲动,挥手示意姞苟儿再走,随着光线的移动,狭小的茅草屋里的东西全都暴露出来。
妘裳没有想到,这么小的房间竟然能够盛得下如此多的东西。
这根本不是房间,而是严重超载的储藏室!
有药材,粮食,吃的喝的用的,只要是怕风吹日晒的东西全都堆在屋子里。
最角落里的狭窄木床好像是刚铺好的样子,就一张满是补丁的床单,下面则是厚厚的干草。床下床尾叠摞着一个个木箱,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苟儿……”妘裳努力平息着呼吸,先前是紧张的,现在完全是气得。太阳穴突突突的跳,心里不断告诫自己:‘以和为贵,家和万事兴……’
“怎么了娘子?”姞苟儿完全没有意识到妘裳散发出来了的危险信号。换做是聪明的男人,应该已经自觉地跪上搓衣板了。
兴冲冲的来到她身边,举着即将烧完的半截蜡烛,俯身凑近,好奇地看着她。
湿热地吐息刚好吹到她的脸上,母胎solo二十七载的妘裳还不太适应这种和男人脸贴脸的对话方式。
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鸡皮疙瘩沿着脖颈倏地传遍全身。
“咳……”她往后退了退,此时苟延残喘的蜡烛刚好熄灭,姞苟儿又向她凑近了些,距离没把握好,鼻尖都蹭到了她的鼻尖。
一股神奇的酥麻感觉快速沿着红透的脸颊传遍全身,实在是她单身太久,加上原主少女初成从来没跟男子接触过,身体太过敏感。
“你们平时都不住房屋的是么?”她不动声色的推着结实火热的胸膛,让两人保持距离。
乌溜溜的眸子如小鹿般无处安放,不敢跟姞苟儿对视。
相对于她的慌乱紧张,姞苟儿却丝毫没有察觉,亦如之前那样,双臂紧紧环绕着她的腰肢,纯真灿烂的回道:“对呀~”
“那刮风下雨天怎么办?你们也睡草垛?”妘裳再问。
“不会呀~在草垛上面有遮雨的苫子,钻到草垛里面不怕风不怕雨冬暖夏凉可舒服呢~娘子你也来试试,真的很舒服哦~”
姞苟儿跟献宝似的,拉着她向最小的草垛走去。
她根本不想去,无奈傻相公的力气实在太大,只能被迫小跑着被拽了过去。
草垛前面有一个小洞,就跟因纽特人的冰屋似的,又像是蒙古包。
不过是姞娘他们的更像些,而姞苟儿这个根本就是一副停尸棺材,只能竖着进去竖着进来,她的瘦小身子勉强可以翻身,而姞苟儿的体格,就只能躺平,而且小腿还露出一大截。
“你就睡这个?!”徒然拔高的声音在寂静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一股无名火窜出心头,看着面前傻呵呵点头,纯真到让人心疼的笑脸,妘裳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
“爹,娘,苟儿他是你们亲生儿子吗?”
她转头向着紧挨在旁边的最大草垛不悦质问。
“当,当然是啊……”里面传来急急辩解声,旋即意识到什么,打死都不肯出声。
妘裳知道他们是在装睡,又不好公然擅闯公婆的‘房间’。
姞爹姞娘的草垛最大她没意见,只是小猴子似的姞猴儿用不着住这么大的‘房间’吧?
“阿嫂,这草垛是阿哥让给我的,我没跟他抢哦~”
最先睡觉的姞猴儿到现在还没入睡,头脑机灵的他预判了妘裳的预判,还没等到质问,就自己交代了。
妘裳气愤地看向仍旧没察觉到不妥的傻相公,最终无奈叹息一声,只能选择认命。
谁让她就嫁了这么一个总是吃亏的傻子呢!
不过,那是以前没人给傻苟儿撑腰,从今天起,有她在,谁也别想再欺负她的傻苟儿!
“算了,睡吧……”她身心俱疲的叹口气,今晚是没精力管了。
“娘子你睡里面,我在外面守着你~”
憨傻的姞苟儿竟然从姞苟儿的草垛旁偷回来了一抱干草,给她铺到里面,自己则直接躺在了外面的地上。
妘裳想邀请他一起进‘窝’,无奈他的身子太过高大,两人根本盛不下。
“苟儿,把这草垛拆了。”
她起身站远些,双手环胸,就跟工地视察的领导,用下巴示意苟儿把干草垛拆了。
“为什么要拆啊?拆了就没地方睡了……”傻相公很是不解,不过也有听话照做。
双手按在矮小的草垛上,只要他再稍稍用力便会推到。转头求证地看向娘子,怀疑是不是自己理解错了。
毕竟他总是理解错别人的意思。
“拆了,然后把它们铺平,我们一起躺着睡。”她言简意赅的解释着,说到一起睡的时候脸颊莫名的发烫起来。
什么都听话照做的姞苟儿却迟疑起来,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小声道:“娘子,还是你自己睡吧,我……我睡外面就好……要不然我又会……”变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