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圈皆知,远山集团总裁傅琮凛生性寡淡薄情,手段强势过人。时绾和他结婚两年,捂不热他的心。离婚那天,向来骄矜自持的男人头一次尝到了挫败的滋味。后来,傅琮凛抵着时绾低声质问:“和我离婚,你后悔吗?”“后悔。”男人柔情想要亲吻她。时绾冷漠退避三舍:“后悔没早点离。”
主角叫时绾傅琮凛的小说叫《于她深吻九万次》,是作者河桑与写的一本现代言情小说,内容主要讲述:上流圈皆知,远山集团总裁傅琮凛生性寡淡薄情,手段强势过人。时绾和他结婚两年,捂不热他的心。离婚那天,向来骄矜自持的男人头一次尝到了挫败的滋味。后来,傅琮凛抵着时绾低声质问:“和我离婚,你后悔吗?”“后悔。”男人柔情想要亲吻她。时绾冷漠退避三舍:“后悔没早点离。”...
时绾手仍然紧紧贴着他的胸口,没乱动了,却也没放开。
她洗澡时很是费劲,不能让伤口沾上水,她也不好意思叫傅琮凛帮忙,在浴室待了快一个小时。
出来时头脑昏沉沉的。
傅琮凛已经睡在床上了。
时绾慢吞吞的挪过去,仗着傅琮凛看不见,疼得呲牙咧嘴,最后爬上床,便听见男人低沉带讽的嗓音:“我以为你要睡在里面。”
时绾咬了咬唇,没吭声。
关了灯,小心翼翼的躺下。
半夜,一个火炉似的物体紧紧的缠绕着傅琮凛,三月初的时节,傅琮凛生生被热醒。
男人眉头紧皱,手去推开几乎趴在他身上的时绾,刚一触碰上她的皮肤,被烫得缩回了手。
“时绾?”
傅琮凛打开灯,看见时绾一张脸埋在被窝里,掏出来,脸色是不正常的红通通,鬓发还有汗。
傅琮凛抬手覆上她的额头。
随即连忙下床穿衣服。
时绾无意识的跟着他的方向挪动,手缠着他的腰。
“时绾,你醒醒,你发烧了。”
温度绝对不会低,那种热几乎烫到了傅琮凛的心里。
时绾烧得神识不清,听不见傅琮凛说话。
夜半寒凉。
偌大的公馆灯火通明。
私人医生脚下生风的赶往公馆,一路疾驰。
敲门声响。
“进。”傅琮凛的声音比以往更为冷冽。
医生推门而入,便见向来矜贵无比的男人正半跪在床前,手里拿着毛巾擦拭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脸色有几分阴沉。
听见动静,傅琮凛起身,嗓音有些许低哑:“她发烧了,还有她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好。”
医生忙不迭上前,打量着这幢公馆里的女主人,脸色发红,唇瓣干燥,紧紧闭着眼看上去有些痛苦的意味。
检查了一番,确认是高烧无疑,又将时绾身上的伤处重新清理干净、包扎。
“先生,最好还是送时小姐去医院看看,她的腿伤严重,建议拍个片子。”
“她的腿怎么了?”男人冷然问道。
医生看了眼时绾肿胀发红的脚踝,“扭伤,还有膝盖上的伤口有发炎的趋势。”
傅琮凛薄唇紧抿,想到她出的那场车祸,眸色沉了沉。
时绾第二天醒来时,还有些茫然。
她盯着雪白的天花板,鼻息间涌动着浓烈消毒水的气息。
“你醒啦!”护士看着她,询问道:“感觉怎么样?能说话吗?”
时绾对上护士的视线,试着动了动唇,嘶哑的声音费力的从喉咙里发出来,仿佛咽了一块铁石,涩而生硬,“我……”
看出她的不容易,护士连忙解释:“你是发烧住院了,凌晨三点多送过来的,现在在医院。”
她发烧了?
时绾没什么印象,但她感觉自己的确不舒服。
撑着想要坐起来,护士扶着她,“小心一点,别碰着伤。”
时绾感觉自己的腿不能动,她滚了滚喉咙,嘶哑出声:“我的腿……?”
护士道:“膝盖发炎呢,脚踝扭伤也很严重,擦伤也不少,好好歇着吧。”
时绾猜想可能是傅琮凛把她送进医院的,她拿着手机想给他打电话,又想到他们才吵了架,便又放弃了。
时绾在医院住了几天,傅琮凛一个电话都不曾打过来,也从未出现在医院。
护士给时绾换了药,她身上的擦伤好了不少,就怕留下疤痕。
护士笑说:“不会的,你就放心吧,我看你不像是疤痕体质,皮肤很好。”
其实不然,时绾的皮肤好是好,也容易留下印记,平素里傅琮凛若是有心在她身上留吻痕,不等几天,是不会消的。
时绾也笑了笑,“那就好,留疤就不好看了。”
正说着,病房的门被敲响。
时绾一愣,心里提起来。
随后被门被推开。
时绾紧紧的盯着。
却在见到来人时,眼里浮现出明显的失落,随后又是警惕。
“你来干什么?”
护士换好药已经出去。
病房里就只剩时绾和宋半夏两个人。
宋半夏撩了一下头发,步履优雅的走向时绾,“时小姐,我来看看你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听琮凛说你生病住院了。”
“跟你没关系,请你出去。”时绾看也不看她,别开脸下着驱逐令。
宋半夏被她送冷脸也不知难而退。
反而在她病床前坐下来。
微微偏头,白皙的脖颈就露出来,上面斑驳着暧昧的红印。
时绾瞳孔缩了缩。
藏在被子中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攥紧了。
“时小姐,你别紧张,我是代琮凛来探望你的,他太忙了,腾不出时间来医院。”
时绾冷笑,“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代替他。”
宋半夏也不恼,仍然笑意盈盈的,“看来时小姐并不欢迎我,不过也没关系,我除了来看你,还想让你帮我带个东西给琮凛。”
说着,她将手边包装精致的手提袋放在病床边的桌上,语气温柔:“前天琮凛离开时,把领带忘在我家了,他工作繁忙,我也不好打扰,便只好找上时小姐,毕竟,你和他是夫妻。”
时绾脸色微白。
宋半夏说的话什么意思,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傅琮凛的领带落在她家。
需要做什么事,男人的领带才会随随便便就落在一个女人家里。
况且,宋半夏脖颈上的吻痕,格外清晰可见,就算时绾想骗自己这些都和傅琮凛没关系。
可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的酸涩起来,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时绾掩饰住情绪,装作无所谓的笑了笑:“是吗,那真是麻烦宋小姐了,东西既然已经送到,那就请你离开,我要休息了。”
时绾闭上眼。
宋半夏莞尔,站起来,从容淡雅:“好,我就不打扰时小姐。”
听见女人清脆的高跟鞋声渐渐远离。
时绾睁开眼,赫然出声:“宋小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宋半夏手搭上门把,动作微顿,施施然勾唇转身,“你问。”
“你为什么要打着傅琮凛的名义送我礼服,为什么要无故陷害我。”
宋半夏无辜的眨了眨眼,“我听不懂时小姐在说什么,什么礼服什么陷害?”
时绾心底冷笑连连,这女人装模作样还真是厉害。
“不过我可以告诉时小姐,我曾经失去什么,现在就要拿回来,不论是东西,还是人——”
话落,女人离开。
时绾就这么怔怔的盯着宋半夏离开的方向,随后回神,拿过手提袋。
里面是一条黑色斜条纹状的领带,是她今年过年时,送给傅琮凛的礼物!
一股无力汹涌的朝时绾袭来,她攥着领带,紧紧的抿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