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的婚姻如胶似漆,直到白莲花上门,她忍无可忍提出离婚,却不料,男人残忍而又执拗,断了她所有的念想。“时梦菀,你这个罪人,余生都得给奶奶和莫彤赎罪!”他看着她从云端跌入地狱人人都能践踏,预想中的欣喜全成苦涩。直到真相大白,她冷眼相望。他慌了:“时梦菀,余生,你,只能是我龙绯宇的女人!”
主人公叫时梦菀龙绯宇的书名叫《我曾爱你如初故》,是作者一如既往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四年的婚姻如胶似漆,直到白莲花上门,她忍无可忍提出离婚,却不料,男人残忍而又执拗,断了她所有的念想。“时梦菀,你这个罪人,余生都得给奶奶和莫彤赎罪!”他看着她从云端跌入地狱人人都能践踏,预想中的欣喜全成苦涩。直到真相大白,她冷眼相望。他慌了:“时梦菀,余生,你,只能是我龙绯宇的女人!”...
苍凉的笑得肩膀都在颤。
时梦菀耳边传来更残忍的话,是龙绯宇冰冷吩咐的声音:“邢柯,把她拖走,立刻开始手术!”
她的身体颤了一下,不是害怕恐惧,而是漫入五脏六腑的那种凄凉,她放在心上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竟然这么对她?
心宛如坠入冰冷的湖底,千疮百孔。
脚步声杂乱,时梦菀笑的凄凉。
“龙绯宇,你好狠的心。”
保镖闯了进来,毫不客气,粗暴的架着时梦菀,将她拖拽出去。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拼命挣扎回头,想再多看龙绯宇一眼。
最后一次了。
她最后一次,能看见他的样子了。
可她的最后一眼,看到的却是他正低着头,温柔地抚摸莫彤的头发,耐心的安抚。
时梦菀一切挣扎骤然停止。
身体都是僵硬的,感官都在麻木,寒意蔓延遍布四肢百骸。
曾经她从未觉得,自己原来是那样可笑。
时梦菀上了手术台,冰凉的刀尖刺入眼睛,虽然打了麻药,但仍旧如抽丝剥茧一般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时梦菀感知渐渐回来,身体虚弱的仿佛动都动不了。
她眼前一片漆黑,即便已知结果,但她仍怔怔的抬起手,在眼前晃了晃。
什么也看不到。
时梦菀的心像被挖空了一块,整个人都茫然无措,陷入一种死寂。
她真的看不见了。
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还没回过神,就隐约听到什么声音。
像是电视台的报导,音量被逐渐调大,一字一句落入她的耳膜。
“据悉,江城豪门时家在昨日傍晚六点宣告破产,当家人时伟跳楼重伤,已经送入医院抢救……”
时梦菀身体僵硬了。
脑子里像是有什么轰的一下炸开,又只剩一片空白。
怎么……怎么会?
龙绯宇不是答应了她要给时家注资吗?
为什么时家还会破产,为什么她父亲还会跳楼!?
莫大的恐慌和害怕,充斥着她的心脏。
她苍白到毫无血色的嘴唇颤抖,摸索着要下床。
可她看不见,身子狼狈地跌落在地板上,浑身骨头像是要散架,她强撑着,双腿颤抖的不成样,也要挣扎着拼命站起来。
她要去找父亲……不能让爸爸一个人在医院!
母亲还不知道怎么样了,会不会比她还崩溃?
不知何时,憔悴的脸颊已经一片湿润,满是泪痕。
眼泪不停的往下掉,浓烈的刺痛和烧灼感,眼眶像针扎一样疼,耳边仍在继续的关于时家破产的播报,一同折磨着时梦菀的精神和身体。
“时小姐!时小姐!”
护士焦急的呼唤传来,紧接着是脚步声,护士连忙去扶她。
“您的手术才刚结束,不能这么激动,请您克制情绪,否则一旦感染就糟了!”
时梦菀像听不见,扶着床站起来,疼的腰直不起,但还是固执地推开了护士,颤巍着要往外走。
他们是她唯一的亲人,是她还活在这世上仅剩的信念。
如果爸爸真的出了事……她连想都不敢想。
时梦菀的背影单瘦虚弱,站都站不稳,只能扶着墙,却还固执地往前走。
身后护士都忍不住动容,鼻子发酸。
突然,门被咔的一声打开,急促的脚步带着怒意——
是那股熟悉的冰冷,强势危险的气息,“滚回去。”
是龙绯宇。
她却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只知道要往前走。
龙绯宇直接抓住她的手臂,粗鲁地将她甩回病床上。
“你又在闹什么?”
时梦菀摔在并不柔软的床板上,身体顿时疼得要命,尤其是后腰。
发作起来,简直像是被人处以极刑,连喘息都艰难,叫不出来。
半晌后,她才稍稍缓过来。
声音在颤抖,“我闹什么?呵……龙绯宇,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对我家人做了什么!?”
她变得激动,难以抑制,“说好了我把眼角膜给莫彤,你就放我家人一马!我父亲破产跳楼,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守承诺,还要对他们下手?!”
声嘶力竭后,她溃不成声,“我只剩他们了啊……”
龙绯宇皱了皱眉,一瞬的困惑不解,他之前对时氏集团的打压根本造不成破产的局面。
这女人又在演戏?
但随即,他脸色沉了下来,冷嗤一声,讥讽道:“时梦菀,你装什么可怜?”
时梦菀身体颤了一下。
不敢相信。
她到这个地步,从不露出伤口,更没控诉半句她受到过的伤害,却要被人说装可怜。
该是有多可笑?
每次她以为已经痛到极致的时候,龙绯宇总是有办法,让她再尝到更刻骨浓烈的痛苦。
龙绯宇冷冷看着她,看她半死不活的样子,莫名感到烦躁,但一想到她可能在演戏,神情瞬间冷了下来。
“别以为你给出眼角膜就能肆意博取同情,这是你欠下的,注定要偿还的债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