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心只觉得双腿格外的沉重,身子也是无力地下蹲着,伸出手艰难地够着那块小糕点,口中喃喃念叨着:“所以……所以我很坏吗,你认定了我不好……”
主角叫棉心战以爵的书名叫《他揽星河赠明月》,它的作者是爆炒大虾创作的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棉心只觉得双腿格外的沉重,身子也是无力地下蹲着,伸出手艰难地够着那块小糕点,口中喃喃念叨着:“所以……所以我很坏吗,你认定了我不好……”...
十月初,云城的秋已经泛上了一层寒气。
棉心坐在沙发上,白皙的手指头带着些病弱气,有些发紧得抱着自己的胳膊。
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已经快十一点了,距离战以爵下班过了五个小时。
在这五个小时里,桌子上的菜热了一遍又一遍。
她有点困了,打了好几个哈欠,眼睛都开始有些酸涩了,鼻尖也红了,可就在这时,响起来开门的声音。
11:25,战以爵回来了。
“以爵,你回来了。”
如往常一样,棉心还是带着大大的笑容迎接他,并伸出手去为他解下领带。
男人的个子很高,足足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偏偏身子还挺得格外直,这倒是让她更加吃力了,只好踮起脚尖为他去解。
“最近很忙吗?”
战以爵没有回答她,只平静的坐在了餐桌前。
可是刚刚……
她看到了他领口处的口红印,是去见那个女人了,但……但这是他们结婚两周年的日子啊!
棉心只觉得手指发凉,拿在手心的领带像是燃起了火焰,灼烧的好疼好疼,脚下的每一步挪着都是那样的吃力。
“棉心,菜有点凉了。”
棉心这才缓缓回过神来,怔怔地看了他一眼,不安的小手在围巾上擦了两下,便立马去端菜:“对不起,我马上去热热。”
“不用了。”
战以爵的语气还是那么冰冷:“反正也不是很好吃。”
男人淡然的目光落在了她手指头的伤口处,叫她更加有些慌乱,她总觉得那目光仿佛在说这点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一样。
棉心眼尾泛红,摇了摇有些发颤的嘴唇,胃里有些翻涌。
她的肠胃一直不太好,这晚饭就因为一直在等战以爵回家还没吃饭,眼下又是一阵一阵的胃痛。
但她并不要觉得有什么,心口那里才是疼的叫她喘不过气。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端着菜往厨房走,在洗手台那里停了很久很久,仰着头努力地把泪水往肚子里咽。
可再走到客厅,她居然看到战以爵一口一口的吃着她做的菜,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上去,他好像很满意自己做的菜。
“棉心。”
即便他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可从他嘴里喊出的名字,真的很好听。
“以爵,你知道今天……”
战以爵放下了筷子,平静地看着她:“我们离婚吧。”
离婚?
可是当初说好这桩婚姻以三年为契约,他怎么可以……
“提前结束吧。”
两年前她就知道自己和战以爵的婚姻走不到头,只有三年的时间,可她实在太喜欢这个男人了,三年就三年,哪怕和他只是待上三天也都是心满意足的。
她甚至还幻想,就用这三年暖化他那颗冰块一样的心。
棉心低着头,努力地忍着眼泪,可落在手背的一滴滴温热叫她肩膀都在颤抖着。
“棉心……”
棉心抬起那双通红的眸子,哽咽着:“为什么呢,以爵,为什么要提前结束?”
以爵,为什么我对你的付出,你就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你对我一点点的喜欢都不可以吗?
战以爵将离婚协议书放在她的面前,语气平淡:“签字吧。”
修长的手指头轻轻地敲了敲桌面,两秒钟的时间,协议书旁多了个帕子,头顶上空传来那冷冰冰的声音:“别把字打湿了。”
棉心的眼眶更加酸涩了,看着桌子上的文件越发觉得好笑,颤巍巍的手拿起笔,笔尖在落笔处留下一个黑色的点点,可想了想,将笔丢在了桌子旁。
她站起身,一把抱住了战以爵的腰,小脸贴在他的后背,哽咽着:“以爵,不离婚好不好,我们不要离婚。”
哪怕只剩下一年,可在给她一年也可以。
战以爵,就让我再爱你一年,可以吗?
战以爵摇了摇头:“对不起,算我违约好了,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违约,要求,一个个冰冷的字眼戳进她的耳朵,像是锋利的荆棘一样,疼出来一圈血,这些年她小心翼翼维持的婚姻怎么在他的嘴里就跟门交易一样。
也是,战以爵早就交代过了,他说过:棉心,我的爱永远都给不了你。
是啊,她们同房也都是在酒精的催眠下,被他温柔地抚摸,温柔地唤着月月,在性事上她也是个替身。
两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她从来没有被战以爵真正接纳过,从未融入过战以爵的世界。
“是因为纪月吗,她回来了是不是!”
“你每天回来这么晚都是去见她对不对,以爵,你是我的丈夫啊!”
手指头被战以爵用力地掰开,他无情地推开了自己,棉心有些不稳地跌在了坚硬的墙面,后背撞的生疼。
“你有什么资格提她的名字?”
战以爵那冰冷的手掐着她的脖子,眼里流露出的寒气冰的她腿都在发颤:“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你,月月怎么会出车祸,怎么会烧的那么严重!”
纪月是她的闺蜜,家境不是很好,那时候是她帮纪月交的学费还带着她参加各种宴会,也是在她的生日宴上,纪月和战以爵才得以相识,可没想到他们那么快在一起了。
但战爷爷死活不同意,还指明了让他娶自己,只因为双方父母小时候指腹为婚过。
可就在她们婚礼前一天,纪月出了车祸,而那天只有她和纪月见过,战以爵便认定是她不择手段害了纪月。
“我那天……我那天和她说完话就走了,以爵,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
战以爵的目光更加冷漠:“所以,那块玉佩为什么在你那里,月月从来都是贴身带着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战以爵冷冷的注视着她:“如果当时不是爷爷病重,我怎么会娶你这么恶毒的女人!”
棉心脑袋后的伤疤又在疼了,她倒吸一口凉气,两只腿都有些发软,可战以爵已经松开她的脖子,大步跨进了浴室……
她捂着发疼的胃缓缓地挪向床头柜,找出止疼药,直接拿起旁边的冷水就往下咽。
“以爵,我不会和你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