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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新书《新婚夜,我把病娇邪王弄哭了》由姜寻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主角姜云归顾沉非,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前世姜云归眼瞎心盲,扶助渣男登上皇位,但却被他和好姐妹联手害死。临死前,她才知道,原来他还是当年灭她全族的幕后黑手!一朝重生,她想要保全家人,却发现整个家族已经沦为朝堂势力博弈的棋子,注定难逃生天。既然如此,那她就执掌棋盘,搅动风云!渣男算计,那就断了渣男的前程路!姐妹伪善,那便撕了姐妹的伪装脸!神......
姜云归径直走到了那个中年男人面前,淡漠地瞥了他一眼:“你是去我们家店买的菱锦,还是从别人家买的啊?等下我得让掌柜和伙计们来认认,看到底有没有见过你。”
“还有就是,如果你买的年份太长,布料坏了也怨不得我们,若是保管的不妥当,时间长了布料难免会坏。”
中年男子虽被看得有些心虚,但他自认当然不可能怕一个小姑娘,于是理直气壮地说道:“我自然是从你们家买的,而且就在一个月前,也没放多长时间,但你们家的手下就算来了,肯定也只听你的话,你让他们说什么他们就说什么,像你们这种敢做不敢当的黑心店家,我见的多了!”
“你敢不敢发誓?”姜云归又反问道。
中年男人冷哼一声,竖起来四根手指:“我要是有一句谎话,明日就叫我天打雷劈!”
周围围观的百姓们本来有大半都是相信姜家的,但此时忍不住相互谈论起来:“发毒誓发这么痛快,该不会真的是实情吧?”
“是啊,说不定呢,听说商家们都是把好货和次品掺起来卖,说不定姜家也不例外呢。”
姜家族长看到嘈杂议论的百姓们,不禁有些得意,他抚了抚自己的胡须,严厉地瞪向姜云归。
“人家被你家坑了钱,你们还想抵赖,真是不知羞耻!”
而姜云归却没有理会他,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那我姑且信你是从我们家买的,但我们家的伙计会跟每位买菱锦的客人嘱咐好几次,菱锦不能像别的布料一样,一买回来就放在太阳下晒,你们是不是晒过,才把东西弄成这样的?”
姜云归知道,人们买回来布料,都会放在阳光下晒,这样能杀死虫卵之类的,让布料能保存得更久更好。
男人马上反驳道:“我们这么宝贝这东西,肯定了记得你们的嘱咐,没拿出去晒过,毕竟这么好的绸缎,谁家不是好好保存起来,它就一直在柜子里放着,连日头都没见着,就变成这样了!”
闻言,姜家族长轻蔑地望向姜老夫人:“怎么样?你是真打算让你孙女在这儿胡搅蛮缠,把姜家的脸丢光?”
但姜老夫人却不慌不忙地拄着拐杖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姜云归身边:“是谁丢脸还说不准呢,话别说的太满。”
而此时,姜云归面向了围观的百姓们:“平城里买过菱锦的人数不胜数,大家应该都知道,我家的伙计从来不会单独为了菱锦嘱咐什么,这种锦缎的质量很结实,不用刻意去规避什么。”
随即,她又望向了中年男人,眸中勾起几分戏谑:“那这位先生,您又是打哪儿听来的,菱锦不能晒呢?”
“我......我记错了,只不过被你一说,以为真发生过。”男人慌乱地解释道。
而姜云归显然不打算放过他:“这么多人都看着呢,您刚才分明都说了,放在柜子里面避光,看来您明明记得听清楚的。”
男人显然知道怕了,脸上再也没有了方才的有恃无恐,更多的是慌张和无措。
“姜大小姐,小人真是无心的,这匹布我不要了行了吧!”
姜云归却冷冷地启唇:“公然造谣不说,甚至还上门打人杀人,这胆子可真不小。公然入室抢劫与强盗无疑,按大庆律法当以抄家论处,外加至少三十年苦役。来人,把这个人和大爷爷抓起来送官!”
“你敢,我可是你的长辈!”姜家族长连忙后退了几步,让族人护着他。
此时,他相信有这么多人护着他,姜云归一定不敢拿他怎么样。毕竟法不责众,有这么多人一起担着事儿,肯定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谁知,姜云归却朝他们全族这边走了过来:“大爷爷,这事儿是您老人家起的头,难不成您还要拉全族下水?您要是执意这么做,这对我和祖母的名声也不好呀,俗话说和气生财,我们可不想落个对全族下狠手的罪名,那谁还敢来我们的铺子买东西啊?依我看,大爷爷您自己出来顶了罪也就罢了。”
这些族人原本打算把族长护在他们中间,免得被姜云归他们抓走,闻言,却停下了步子。
姜云归见状,淡水色樱唇勾起了一抹弧度,这群人本就自私无能透顶,这么多年来只知道觊觎她家钱财,跟她们无休止地要钱要地,从不肯自己做出一点改变。他们出卖老族长,自然也在意料之中。
随即,她对手下嘱咐道:“把他们绑严实点,免得他们跑了。”
姜家几位身材魁梧的家丁扛着大刀上前,将族长抓了回来,除了族长的妻子老母,别人都只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
“我平时给了你们多少照顾,你们怎么能......”姜家族长气得脸色都煞白了不少。
“大爷爷,请吧。”姜云归催促道。
很快,姜族长和那个中年男人便被扭送回了府中。
“姜云归,老不死的,你们都不得好死!”族长知道自己难逃一劫,忍不住咒骂起姜云归和姜老夫人。
而姜云归却让手下将他拖进了库房中,姜云归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说道:“那看来大爷爷你是想活得长久,那自然该如你所愿。”
“你......死丫头,你想做什么?”族长看到姜云归冰冷下来的眼神,心底莫名地传上来一阵慌张感。
姜云归却没答话,她手里拿了一根细长的银针,扎在他的胳膊和足踝上。
随即,她又对身边的人吩咐道:“把他的绳子解开。”
“是。”
手下依言解开了帮着姜族长的绳子,姜族长当即就想往外跑,但却发现,自己的手脚瘫软无力,再也不受自己掌控。
任他如何用力,都只能像堆烂泥般来回翻滚。
“你对我做了什么,怎么会这样?”姜族长此刻的眼神里尽是绝望,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上。
姜云归坐在椅子上,轻笑着抿了口茶:“您放心,我其实只是封住了您的经脉,没什么大碍,一会儿就好了。不过,我只要再扎深那么半厘,您的两条腿这辈子怕是也只能这样了,不过如此也好,您双腿废了,就不用去做苦役了,一辈子待在狱里,说不定倒能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