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落难,我自知配不上顾昱廷,便前去退婚,可他始终避而不见。我被顾家冷在破落又诡异的小院里七日后,抓到了夜夜来后院装神弄鬼烧纸的男人。他是顾昱廷的好友,我接近他,并向他打听顾昱廷的近况。从那往后,我的好运便来了,因为我发现,前一天我让他烧什么,第二天我就会得到什么。
主角叫季阿宁楼叩的小说叫《我死在退亲路上,他却执意娶我过门》,是作者米小风倾心创作的一本短篇言情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季家落难,我自知配不上顾昱廷,便前去退婚,可他始终避而不见。我被顾家冷在破落又诡异的小院里七日后,抓到了夜夜来后院装神弄鬼烧纸的男人。他是顾昱廷的好友,我接近他,并向他打听顾昱廷的近况。从那往后,我的好运便来了,因为我发现,前一天我让他烧什么,第二天我就会得到什么。...
第一章是谁在烧纸?
季家家道中落后,我母亲便提议去退了我和顾家长子顾昱廷的亲事。
去往顾家退亲的那天,我们遇到了马匪,全家遇难,唯我幸免。
我在子时醒来,不知怎么已经到了顾家,睁眼就看见头顶大红的凤帐,还有屋内贴满了的喜字,好像是要办婚事。
可等到天亮时,那大红的喜字好像褪了色似的,一点点的变的泛旧,整个院子都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一连几天日日如此,直到第七天,那大红的喜字全部变成瘆人的白融进墙里,我才发现,我住的不过是顾家最破落的一个小院。
一切都是我的错觉。没有凤帐,也没有喜字。
这些天来,我的院子里除了一个灶房分过来伺候我的小丫头青团外,就再也没有人踏足。
我也没见到我所谓的未婚夫——顾昱廷。
今天是我来到顾府的第七日。
我住的小院紧挨灶房,大清早,我就听到灶房那头的刘婆子又在打骂我的小丫头。
青团才十岁多点,大腿细得跟芦火棍似的,我总是担心照这样下去,不出几日可能就得给打死了。
我不敢去拦着,只能等,终于等到刘婆子打累了,青团才顶着被抓乱的头发回来,脸上还多了个巴掌印。
我问她,“刘婆子又拿什么由头打你了?”
青团摸摸脸低声回道:“后院又是一堆纸灰,也不知谁烧的,我怕老爷夫人知道了嫌晦气,就先去扫了......刘婆子嫌我去灶房烧火烧晚了,就打了一顿。”
“昨晚又有人烧纸?”来了七天,没少听青团说后院有人烧纸。
“可不是么,我天天想着去抓那烧纸的人,只是天一黑就犯困,等一睁眼天就亮了,后院早已经一堆灰了。”青团有些懊恼。
我浑身发凉,“去抓烧纸的人?你不怕?”
“怕,怕什么?”青团反问着,“大活人在宅子里干这事,抓着就得被罚,弄不好得给撵出去......”
青团迟疑了一下,问我,“阿宁姑娘是怕烧纸?怕鬼?”
我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连连摆手,“快别提这个,我胆子最小。”
青团嘻嘻笑了,“好,不提不提。姑娘,灶屋那边早起杀了鸡,姑娘要多吃肉还是多喝汤?”
真是记吃不记打丫头。
我想了想,“多些汤吧,我也没什么味口,别忘了多要一碟子酸笋丁来下饭。”
没多一会儿,青团端着鸡汤和白米饭回来了。
一边布菜,青团一边说,“阿宁姑娘,我听说夫人又买了四个丫头进来,怕是这顿饭过后,我就得回厨房去,不能伺候姑娘了。”
“夫人不会给我新丫头的。”
我脱口而出。
青团疑惑,“姑娘为何这么说。”
我茫然地抬起头。
为什么这么说,我也不知道。
这话出来根本没过脑子,就像是有人替我说的一样。
再想到青团说后院夜夜有人烧纸,我顿时打了个激灵,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手一抖,一碗热汤都翻在了胳膊上。
青团吓坏了,“姑娘快让我看看,别烫坏了。”
我将湿淋淋的袖子翻起来,只见雪白细嫩的皮肤已经通红一片,上面还冒着热气。
但奇怪的是,我竟一点都不觉得疼。
青团端来冷水,将我的胳膊放进盆里泡了一刻钟,又换了身衣裳才吃饭。
等用过早饭,青团搬了把椅子到院中的大槐树下,又到厨房去沏了壸粗茶。
我手里握着一本书。
书是青团收拾屋子时在床板缝里找到的,写书生和鬼女相爱的故事。
书很老了,上面的插画模糊不清。
我费了好些力气,也没看清画中人的模样,干脆放弃了。
“姑娘,要不要出去走走?”青团揪着树下的杂草问我。
我摇摇头,“不去。”
从打进来顾家,我就没出过这个小院。我看出顾家不喜我,我不想碍眼。
我已经做好打算,就等着顾昱廷回来见一面,他若不想要我,我即刻便走。
“青团,你热不热?”我忽然觉得今天的日头甚是烤人。
“不热啊。”青团吸吸鼻子,“还没到端午呢,一早一晚凉得很,我刚还想回房给姑娘拿件衣裳呢......怎么姑娘觉得热?”
是啊,眼睛被太阳晃得都疼。
我只是心里这样想着,并没多话,把书握紧抿唇起身回房,想到床板下再掏掏,看有没有能看清的话本子。
手伸进床板,我摸到一团纸。
可拿出来一看,我傻眼了。
根本不是什么话本子,那是一叠银票!
每张面额一千两的银票,足有十多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