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1互宠超甜】现代法医穿到古代凶杀现场成了个无父无母没房没地的路人甲,社交鬼才温鱼看了看尸体,又看了看眼前的大理寺卿,决定来个boss直聘。于是乎温鱼一边抱着权倾朝野的大理寺卿顾宴的金大腿,一边验尸破案,给自己找个金饭碗……谁知,金大腿狠厉乖张,经典才艺是把小事化大,把大事化得鸡飞狗跳,温鱼时刻...
经典小说《超甜女仵作》是芝士可可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本小说的主角温鱼顾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1V1互宠超甜】现代法医穿到古代凶杀现场成了个无父无母没房没地的路人甲,社交鬼才温鱼看了看尸体,又看了看眼前的大理寺卿,决定来个boss直聘。于是乎温鱼一边抱着权倾朝野的大理寺卿顾宴的金大腿,一边验尸破案,给自己找个金饭碗……谁知,金大腿狠厉乖张,经典才艺是把小事化大,把大事化得鸡飞狗跳,温鱼时刻......
温鱼一个纯纯的唯物主义者第一次撒这样的谎。
顾宴:“……”
三更半夜,你在这里跳大神?
但温鱼铁了心一条道走到黑,她诚恳道:“真的。”
顾宴心想她脑子可能有点什么毛病。
他瞥了眼地上的被褥,和外头被风吹动的树叶,冷声道:“你很冷?”
温鱼本来想说不冷,但是刚好一阵风刮过来,她不小心打了个喷嚏。
顾宴眉心微皱,“进来。”
温鱼吸了吸鼻子,抱起走廊上的被褥进门去了,然而一进门她才看见,床上的被褥压根就没有翻动过的样子,而且顾宴也还是那身衣裳,压根就没脱没换过。
她不尴不尬的杵在原地,盯着顾宴看。
顾宴双手负在身后,微微歪头看着她,“你不是要跳大神?”
温鱼:?
你什么意思?
她有些傻眼,干笑了两声,“您是要我在这跳?”
敢情您叫我进来是想要一个vip观看席呗?顾宴你是不是有病!
她抿抿唇,说:“其实吧……我唱歌比较在行,真的。”
顾宴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抽的哪门子疯,就想看人给他跳大神看,他摆摆手,“不必。”
温鱼顿了顿,摆出一副可怜相,“可我真的只会唱歌,我瞎……我跳大神的技艺还不够精湛,恐污了天地神灵的眼睛。”
顾宴嗤笑一声:“你当真会唱歌?”
温鱼相当自信,她点了点头,“当然。”
她生的很好看,哪怕是此时小脸上不施粉黛,也是清丽佳人,一开口时嗓音软软的,顾宴懒得听她唱歌,也并未在意,直到她开了嗓——
温鱼唱完第一句后,顾宴眉心蹙气,眸中隐隐有了火气。
温鱼唱完第二句,顾宴神色不善的看着她。
温鱼并未注意到他的表情,直到顾宴忍不住以手抵唇,从喉间溢出几声轻咳。
温鱼看了他一眼,正想继续唱,顾宴黑着脸打断她,“可以了。”
两人一时半会没说话,顾宴站起身,走到另一边的小几旁,翻出一本书扔给她。
温鱼一脸茫然的下意识接过,拿起来一看,是一本《文殊心经》
温鱼:???
“这是啥意思?”温鱼茫然。
顾宴淡淡道:“你看书吧。”
温鱼回过味来了,顾宴这是在嫌她唱歌难听!
她委屈巴巴地道:“可我是想感谢一下大人您肯收留我呀。”
社交小达人温鱼从不欠人情,顾宴给了她栖身之所,她的确挺感激的。
顾宴表情冷漠,“举手之劳,不必介怀,你不唱歌便是最大的感谢了。”
温鱼:“……”
她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的打击。
虽然认真算起来,她的这辈子才开始不到一天,而她这一天光四处奔波和验尸了。
她像一坨委屈巴巴的小粘糕,翻开那本文殊心经,顾宴见她捧着书的样子颇为乖巧,自己便往门外走去,温鱼下意识问道:“大人不睡觉吗?”
顾宴声音冷然,只留给她一个背影,“这屋子是你的了。”
温鱼先是一愣,待顾宴彻底走了出去又将门关上了,才迟钝的把被褥又重新铺到了地上,心想顾宴可真是个大好人。
至于那本文殊心经,她没看两眼就觉得困顿非常,睡的不省人事。
……
翌日一大早,窗外阳光慢慢打在了眼皮上,温鱼睁开眼睛揉了揉眉心,昨天夜里吹了冷风,今早起来头还有点疼。
她看向那张空床铺,忍不住想到顾宴昨晚去哪睡了?
不过她转念又一想,这里是顾宴的地盘,他总不可能没地方睡,便又放下心来。
她撑着地坐起来,她本就是和衣而眠,今早起来也就是头发稍微有点乱而已,她用手梳了梳蓬乱的头发,又慢悠悠打了个哈欠,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那人还边嘟囔着:“顾衍之你怎么还不起床,也太磨叽了……”
下一刻,他就冲了进来!
温鱼堪堪合上嘴。
她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大清早和另一个男人大眼瞪小眼。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诡异非常。
直到温鱼假装若无其事地摇了摇手:“宁大人好。”
宁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便也僵硬的抬了抬手:“好……挺好的。”
温鱼的心理素质可见一斑,她大约只尴尬了一小会,便自顾自地站起来将被褥都叠好了放到一边的木架子上,接着又是一阵脚步声,两人朝门外看去,是顾宴回来了。
巧的是,顾宴穿的是一身竹青色长袍,而宁也穿的是和他相同款式的竹青色长袍,只是颜色比他的稍微深一些。
宁也虽说是来找顾宴的,但是大清早的顾宴不在这,反而温鱼在这,本来要找顾宴说的事也说不了,他便干脆出去了。
房里又只剩下了温鱼和顾宴两个人,顾宴见被褥都已经被收好了,脸色稍霁。
温鱼一向是个很懂未雨绸缪的人,她觉得既然顾宴昨天晚上肯收留她,今天晚上一定也肯收留的,正所谓万事开头难,薅羊毛就得逮着一只薅。
她做出一副可怜巴巴地模样来,道:“大人,我觉得我头好晕,想必是昨天晚上在走廊上吹了风的缘故,说不定都不能为您卖命了,到时候影响了破案,吃亏的还是您呀。”
顾宴挑眉,“所以?”
温鱼腼腆一笑,“想来大人自有上好的去处,不如就暂且先把这个房间借我两天,等这案子的事完了,我再另寻住处,您放心,我绝不碰您的床,我就打个地铺就行。”
顾宴嗤笑一声,没再理会她,径自出门,温鱼见他往外走,自己也赶紧跟上了,外头是饭厅,几个厨娘端上了三个大盆,里头分别是油条、馒头和粥,温鱼看了一眼,颇为苦恼的摸了摸肚子。
她好歹也是个富二代,虽然没有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习惯,但对吃的还是有些挑剔的,她拿了根油条啃,刚咬下去一口就忍不住痛苦面具了。
这东西不该叫油条,按它的硬度,它该叫凶器。
恰好这时福正也过来了,他看了眼温鱼,阴阳怪气道:“本官十年寒窗苦读,从不挑拣吃食。”
温鱼心想你厉害,你清高,十年寒窗怎么没冻死你呢。
温鱼没来得及吃第二口油条,就在这时,有官差急匆匆来报,“大人,门外有人来报案,说是女儿得了疯病之后走失了。”
“按规矩来就是。”顾宴淡淡道。
那官差顿了顿,继续道:“可他女儿得了疯病的原因是,有人把她刚出生的孩子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