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沈溪行,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五年。我了解他的一切,可他的眼里从未有过我的存在。我嫁给他,整整五年。我们的关系,只比陌生人多了一层合法。
主角叫沈溪行陈眠的小说叫《若我曾在你眼中》,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桐哥所编写的现代言情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我喜欢沈溪行,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五年。我了解他的一切,可他的眼里从未有过我的存在。我嫁给他,整整五年。我们的关系,只比陌生人多了一层合法。...
一天之内昏倒两次,我再次醒来时身侧坐着沈溪行,我呆滞的目光望着他,他也一言不发的盯着我,两双眸子相对无言。
我张了张口,喉咙干涩的问:“糯米怎么样?”
沈溪行的眼圈略微发红,他闭了闭眼道:“糯米早上做了手术,医生说恢复的很好,也不会留下后遗症什么之类的。”
我哦了一声说:“没事就好。”
只要糯米没事,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沈溪行突然说道:“孩子的事......”
听这语气十之八.九都是想道歉的,但他没有必要跟我道歉,他亏欠最多的始终是孩子,他该道歉的人应该是病床上的糯米。
我冷冷的打断他说:“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吧。”
我和沈溪行的婚姻拖延到现在已经是腐烂不堪,要是曾经我还有一点希冀,可现在知道他的父亲是谁之后我只剩下恶心。
听见我说的话,沈溪行眸光闪了闪,他抬手摸向我的脸颊被我躲开,他的手尴尬的顿在空中,许久才收回去道:“知道了我爱你开心吗?眠眠,我们结婚已经六年了,我何尝没有察觉到你对我的心思?”
眠眠......
我认识沈溪行十一年,今天是他第一次喊我眠眠,低低的嗓音略带冷清,好听的要命,是我曾经永远都不敢想象的奢望。
我突然觉得好笑至极,在两人关系差到极致的时候他又突然来这么一手,他真的也是极其的残忍,在明知道我的情意下冷落了我六年,或许这个时间更久,在我们结婚之前他就知道我的心意。
我恍恍惚惚的想起六年前我嫁给他的那一天,我挽着他的胳膊,他握着我的手,在我耳边轻轻地问:“沈太太,嫁给我会后悔吗?”
我那时欢喜的答:“不会,我很幸福。”
那时候我是真的感到很幸福,嫁给自己默默追随且暗恋五年的男人是梦想成真,那一年里我都活在嫁给他的美梦里。
直到孩子的出生才感到心凉。
后来的后来,就是挖心彻骨的痛。
那时的沈溪行笑的很淡,“希望你能一直不后悔!”
这话,仔细琢磨是带着恨意的。
可当时的我沉浸在爱情的喜悦中压根听不出来!
我没有理会沈溪行说了什么,他抬手强制性的握住我的手心,眉色凉凉的说:“我们两人在一起是最好的选择,你也别想再去祸害别人。眠眠,你父亲的债就由你还吧,别想着能抽离沈家。”
我猛地抽开他的手,冷道:“我爸从不是杀人凶手!”
“你爸被执行了死刑,还不是杀人凶手吗?”
突然之间,我无力狡辩。
我无论说什么,他都觉得我是犯病。
“我不想跟你争执什么,离婚协议书你还是签了吧,不签的话我会找律师将你告上法院,你别觉得我无权无势动不了你!”
顿了顿,我提醒说:“我不是什么都没有。”
如果将事情闹大,我也不一定会占下风。
沈溪行没有再在离婚的事上面作过多纠缠,只是让我身体好点了就去看糯米,我偏着头没有说话,他站起身离开了我的病房。
沈溪行离开之后我给盛朗打了电话,问他刚才的一些事,他耐心的同我解释说:“糯米被送进手术室之后,他的主治医生让助理给我打了电话,我赶过来的时候你在手术室,糯米也还在被抢救。我问了沈溪行,他说你怀的......我当时很震惊,之前没有陪过你孕检,所以我不知道你的这些情况,抱歉,让你平白的受了一些罪。”
一直以来都是我在享受他的照顾,他完全没有向我道歉的理由。
我闭上眼,难过的问:“你信我怀的孩子是畸形吗?”
盛朗不偏不倚的说:“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我不知道真相究竟是什么,所以不会下任何判断,但从情感上来说,我相信你说的话。”
盛朗的话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我心里感到一丝安慰道:“师兄,我很难过,感觉自己进了一团迷雾,像是被谁操控了人生,我爸的事......我发誓,我爸绝不是杀人凶手,我们一家人都是受害者!”
他突然亲昵的喊我,“眠眠。”
我嗯了一声听见他温柔的说:“我可以帮你解决所有的问题,但前提是你愿意让我去揭开过去那些陈年往事,你能承受的住吗?”
盛朗愿意帮我解决所有的问题。
这事,应该是欢天喜地的。
可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无论如何,我都要自己去解决。
我不想再这样逃避下去了。
“师兄,先让我自己想想该怎么办。”
盛朗纵容道:“嗯,等你的消息。”
挂断盛朗的电话之后我去了糯米的房间,她还在昏睡中,不过沈溪行陪在她身边的,这个时候他已经像一个合格的父亲了。
糯米做了手术,用的是她自己的脐血带,我万万没想到当年半个月没现身的沈溪行会保存下糯米的脐血带,真的令人惊讶。
我站了两分钟便要离开,沈溪行喊住我,“要去哪儿?”
他的嗓音微微颤抖,也不知道在慌什么。
我摇了摇脑袋沉默的离开了病房。
我站在走廊上想了一会儿,随即在手机上约了一个网约车,从这里到老家需要三个小时,我回病房拿上一件外套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