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就被人称为怀胎、讨债鬼,因为我天生右眼一片白翳,刚降生父亲就溺水遇难,母亲对我心怀怨恨,乡亲们把我视为洪水猛兽,爷爷奶奶只好把我带到庙里居住。随着年纪的增长,我的右眼白翳消退,尽管视力依旧很差,但却可以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这就是从这时候开始,我的身边发生了很多诡异的事情。在宿命的安排下,我成...
《一目天师》的主人公是薛涛墩子,吖吖呀创作的这本小说,小说内容丰富,情节扣人心弦,引人入目,喜欢这本小说的书迷们快来阅读吧!
第16章
“瓦尤迪先生对不起。”
我都道歉了,瓦尤迪要是接受的话,可能就要顺便解释一下这个孩子的事情了。
果不其然,瓦尤迪把孩子交到了自己身边,非常温柔地摸着。
“没关系的,不用道歉。其实这个孩子是我收养的,我准备把他当接班人来培养。尽管我的谎言谁都能看穿,但在我们那边,只要我这么说,就没人会质疑他的身份。”
简单来说,这个孩子的身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侧面也证明瓦尤迪在境外的实力不容小觑,那他为何突然要转国内呢?
“您的孩子似乎有些害羞,不知道喜不喜欢我的这份礼物呢?”
马欣欣拿出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东西。
是一个木头雕刻的小飞机模型,细节方面都非常完美,俨然是一个艺术品。
“您的孩子肯定什么都不缺,所以我想把这个代表我们华夏文化的小礼物送给您的孩子当做心意。”
小孩子很显然对这个东西感兴趣,伸着手准备去接。
瓦尤迪盯着那个东西,脸色突然变了,拉住了孩子的手。
“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马小姐,不用这么客气的,这次不是代表你们公司谈合作吗?不如我们快点——”
“您的孩子好像很喜欢这个小玩意呢。”
我说这话,接过了小飞机,东西到手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马欣欣的用意。
这东西是用桃木雕刻的,如果是邪祟碰见了这个东西,不管是道行多深,肯定会有反应。
我把东西递到了孩子的面前,“你喜欢吗?喜欢就拿吧。”
小孩子笑着伸手准备去接,脸上的笑容让我印象深刻。
纯粹的恶,还有纯粹的乐。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竟然在这个小孩子的身上结合地这么完美,怪不得马欣欣说这个孩子邪性。
就在那只小手即将要接触到的那一刻,半道上突然有一只大手接过了小飞机。
是瓦尤迪!
他好像对这个东西毫无反应,结果之后,面带微笑地看了看,说:“果然是个好东西,既然马小姐盛情,那我就收下了。”
说完,他将小飞机放到了旁边自己的外套上面,像是收下了。
而我和马欣欣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笃定——三番两次阻止这小孩子触碰到桃木,肯定有问题。
但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瓦尤迪没有反应呢?
就算是实力强大,也总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吧?
就在这时,瓦尤迪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面带歉意地说:”抱歉,我秘书到了,我把孩子送出去,二位稍等。“
说完,瓦尤迪带着孩子出去了。
他一走,马欣欣立马问我:“怎么样?看出来什么没有?”
“瓦尤迪没有任何异常,倒是那个孩子,的确邪性,我竟看不出他的五行。”
“他没有人让孩子接触桃木,肯定有问题。”
“可是瓦尤迪碰了,他没有反应,难道外国鬼不怕桃木?”
我脑抽说出了这句话,得到了马欣欣的一个白眼。
不久后瓦尤迪回来了,正式开始谈合作。
马欣欣得知对方赞助的福利院明天有义工活动,瓦尤迪也会过去,于是马欣欣立马就说自己也要过去,并且会赞助福利院。
瓦尤迪说很高兴马欣欣能有如此爱心,双方互相称赞了一番,就准备结束这个饭局了。
临结束的时候,瓦尤迪突然用意味深长地眼神看着我们。
“马小姐,您的薛秘书对您来说,恐怕不知是秘书那么简单吧?”
“啊?什么?”
我和马欣欣一致没有反应过来。
“马小姐和薛秘书今早不是从一个房间里面出来的吗?还贴心地给秘书绑领带。”
马欣欣脸上的表情当场凝固了,我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马欣欣说过的所有信息中,唯独没有他的居住场所,慈善会结束之后他是在众人拥簇之下离开了酒店,说明他不是住在那家酒店的。
那他是怎么知道好几个小时之后我们两个人在房间门口的互动?
唯一一个可能性就是——他一开始就知道了我们在观察他,才用这句话警告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只怕他从那个飞机也能看出来,我们来者不善了。
瓦尤迪走了之后,我用了好长时间才把心情整理好。
他很强,但是正面对打,我未必会输给他,更何况我这边还有马欣欣,她的实力我现在还没有摸清楚,并不一定在我之下。
现在已经可以确定瓦尤迪和他的孩子都不简单,接下来就是摸清楚他的门路,以及是用什么方法修炼的了。
马欣欣一直都没有说话,表情依旧凝固着。
“你不用这么害怕吧?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弱的。”
我戳了戳她的肩膀安慰了一声,没想到她竟然说了一句让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话。
她说:“要是被我爸爸和师傅知道,我才出来没几天就和男人共处一室,我会被打死的!”
我:“......你刚刚就是在想这个吗?”
“不然呢?瓦尤迪既然用这句话警告咱们,他肯定会告状的啊。”
“如果你家人以此来干扰你,那他告状的目的就达到了。先回去吧,我们现在还需要更多的情报。”
回到了酒店之后,马欣欣接到了家里面的电话,有家人的,也有门派的。
不出意外,都是指责马欣欣的。
我虽然听不太清楚,但“师门”“清白”这种格外加重的词语还是听清楚了。
马欣欣曾说过不想在那个地方继续熬着,现在我听着都觉得压抑,别提是性格欢脱的马欣欣了。
一个小时之后,马欣欣关了手机扔了电话。
“我家里的人一天后就会到了,让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等他们来了再说。”
“你和他们说瓦尤迪的事情了吗?”
“嗯,我师傅说,他们早知道瓦尤迪不简单,只是没想到我会在这里遇见他。”
连狐仙香堂的人都知道瓦尤迪的名号,看来我们这次真的碰见硬茬了。
“你怕了?”
看我深思的表情,马欣欣歪着脑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