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镇恶妇林七月突然转性了!不打骂相公了,不虐孩子了,甚至不再打滚撒泼,无理取闹了。她懂礼数了,关爱小包子了,更会疼人了!身为21世纪华夏国最顶尖的玄学大师,来到这穷乡僻壤,发家致富自然不在话下,顺手养一对小包子也不在话下。但这天天想杀她的相公是什么鬼?掐指一算,此人命格贵重,他日定飞黄腾达。怎么办...
小说主人公是林七月萧长青的小说叫《病娇相公又吃醋了》,它的作者是淡月微云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东林镇恶妇林七月突然转性了!不打骂相公了,不虐孩子了,甚至不再打滚撒泼,无理取闹了。她懂礼数了,关爱小包子了,更会疼人了!身为21世纪华夏国最顶尖的玄学大师,来到这穷乡僻壤,发家致富自然不在话下,顺手养一对小包子也不在话下。但这天天想杀她的相公是什么鬼?掐指一算,此人命格贵重,他日定飞黄腾达。怎么办......
“怎么了?”
林七月疑惑的看了看那碗面。
虽然把荷包蛋留给孩子们了,但这面油润清香,比他之前吃的杂面可好多了。
萧长青淡淡的挑起眉:
“家里吃的就那么多,如今多了这么多人,也撑不了几日,还是省着点,给孩子们吃饱就好了,我就不用了。”
他这神色凉凉的,大概也不光是想省吃的,而是不认同她把杨氏等人迎进来吧?
“没事。你放心吃,我那还剩下点银子呢,吃饱饭没问题。”
林七月把面碗又朝萧长青面前推了推。
三十两除去做轮椅和买棉衣的,再除去昨日添置东西的现在也所剩无几了。
听她这么说,萧长青皱了皱眉。
他虽然没问林七月到底卖了多少银子,但是从林秀儿那喋喋不休的叨咕中也估算的差不多了。他知道林七月手里没多少银子了。
“十几口人,想都吃饱谈何容易?”
“这你就别管了。”
林七月盯着萧长青,突然坐了下来,手臂搭在桌上倾向他。
“还有,昨日我就说了,从今以后我们吃什么你吃什么。今早我们就吃这白面,后面要是不够了吃糠喝稀也一样。”
萧长青:“……”
这女人的眼神好诚恳。
可她怎会突然如此?没有换脸皮,还是她这个人,那就是病了?就像发热那样,会烧坏脑子?
萧长青想着想着就走了神。
林七月见他这样就知道他肯定又在琢磨她,眼底精芒微微一闪,她端起了那碗面。
“相公不吃,想来是方才教孩子们习字累了,要不娘子喂你吃?”
她挑了一筷子面递到了萧长青唇边。
大白天的,成何体统?
“我不累!”
迎着林七月那笑吟吟亮晶晶的眼睛,萧长青不自觉的耳根子微微发烫。
他赶紧端过了林七月手里的碗,抢过了她的筷子。
他觉得,他要是不吃,这女人甚至能掰开他的嘴强喂。
那是个想想都能出一身冷汗的情形。
挑了一筷子面塞进嘴里,猪油的香味在唇齿间蔓延,他那颗那怕某个女人靠近的心也渐渐平复。
一口吃完,他才又道:
“想堵住别人的嘴没什么错,可把那一家子都接过来,却不是一句话的事。你都想好了?”
“想什么?今日这情形你也看见了。不让她们进门,大嫂要故意整出点啥事,咱们一家都要被骂冷血。村里那些人喜欢嚼舌根子,咱们不能给他们留下话柄,不然以后有事没事说你两句,多烦人?”
林七月低头理着衣摆,烦躁的皱了皱脸。
看着那眉眼鼻唇皱起又松开的样子,萧长青心突然颤了一下。
他眼花了?怎么仿佛在这女人脸上看到了娇俏二字?
这种感觉,他是从来没有过的。
因为这个泼妇从来就跟娇俏无关。即便也是有,那也是装出来的,那就是做作。
不像今日,这般自然。
呃,他一定是这两日琢磨的事太多了,脑子不清楚了,居然生出了这种诡异的感觉。
萧长青收回目光,低头又挑了一筷子面吃。
“你也赶紧去吃吧。”
他催促。
“嗯。”
林七月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回头道:
“对了。我那屋让给她们了。别的屋又挤不下,一会我就把我的褥子拿到你这里来,以后我跟你住。”
“什么?”
萧长青手里的筷子顿时僵了。
那几根面条搭在筷子上晃悠悠的。
瞧把这男人吓的,她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没穿来之前自己可也是正当妙龄的黄花大闺女呢,不嫌弃他就不错了,他还嫌弃上了。
林七月心里吐槽,眼波一转故意笑道:
“相公,昨夜你不还特地邀请我来睡吗?怎么今日好像很不愿意的样子?”
萧长青:“……”
昨夜只是想试探她,迫不得已罢了。
他们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就算不提刘峰那事,他也不想跟她同床共枕了。
他脸色有点僵,林七月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戳穿,只轻松道:
“你放心,我找两条长凳子来在这搭个床就行了。不骚扰你。赶紧吃吧,别凉了。”
说完,她扭头就走了。
萧长青看着门口松了口气,目光收回落到碗里的油花上又出了会神。
……
东屋。
王银凤去了一趟灶间,气呼呼的回来了。
“这些个挨刀砍的玩意,就去迟了那么一步,一锅面竟给分完了,就剩下这点面汤了。”
她一手端了个碗,里面都没有面,只有点面汤。
递了一碗给杨氏,还没骂过瘾又道:
“娘,你是不知道,就她家那瘫子都分了一大碗面,我路过柴房的时候他正吃着呢。这不就是光欺负咱吗?”
王银凤一屁股坐凳子上,端着面碗仰头喝了一大口。
林花站在床边,看不下去,皱了皱眉:
“二嫂,你话怎么能这么说呢?咱都是早上吃过了来的,人家还没吃呢。再说,人家拢共就那一锅面两个蛋,这还分给大嫂一个,已经很好了。”
她不这么说还好,一这么说,王银凤想到那早已经进了姜杏肚子里的鸡蛋火气更大了。
“倒也是哦,好歹还给咱们一个呢。只不过咱是没那个命。不过我说大嫂,你这好的也吃了不少,咋没见肚子长,光见人长了?别是这好东西都被你给吃了,没落到娃娃身上吧?”
自有孕以来,杨氏这个婆婆一心想抱大孙子,平日里没少给姜杏补身子。这姜杏确实比从前胖了些。
姜杏知道王银凤嫉妒她,也不生气,反倒靠在那床上摸着肚子笑了起来:
“凤儿,这你就不懂了。男娃娃后面长,不像我怀石榴的时候,一怀上就吐,自己不长,肚子拼命长。这个啊,等你怀了你就知道了。”
王银凤嫁过来快一年了还没见怀,这是她的痛处。
被这么一戳,王银凤急了,碗往桌上一放直眉瞪眼:
“你搁这阴阳怪气的啥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啊。”
姜杏无辜的眨了眨眼,又朝杨氏委屈道:
“娘,你看……”
“行啦。”
杨氏烦透了两个儿媳天天吵,虎着脸扫了姜杏一眼,又看向王银凤:
“你问清楚她家这白面和鸡蛋是从哪来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