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月死后穿越成落魄王妃,婚前就怀了一个不知亲爹是谁的小团子,因父亲镇国公被冤枉谋反惨遭灭门,被幽王苏瑜休弃,后与病弱皇子相爱相杀,成就一段况世孽缘。
小说主人公是花颜月苏瑜的书名叫《医妃萌宝:妖孽王爷宠上天》,它的作者是枫叶红了创作的穿越架空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花颜月死后穿越成落魄王妃,婚前就怀了一个不知亲爹是谁的小团子,因父亲镇国公被冤枉谋反惨遭灭门,被幽王苏瑜休弃,后与病弱皇子相爱相杀,成就一段况世孽缘。...
第17章
“母亲,府门外已被重重包围,我们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什么也做不了。”
花颜琛忧心忡忡地来到屋内,对正跪在菩萨面前念念有词的岑允茹说,岑允茹只顿了一下又继续念诵佛经。
见惯了母亲的忍耐也不争,花颜琛并不感到意外。
“走吧,去你大伯那里看一下。”
花颜琛剑眉深锁,深呼一口气,只得跟上,现在整个镇国公府就像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他也想看看花承泽会怎么做。
他们到花承泽屋的时候,那里已经聚集了大部分府内的人,花颜琛更加不悦,这些人似乎并没有想和他们一起商量对策。
陆伶一见他们二人进来,便阴阳怪气起来,“好好的镇国公府,竟被人说谋反,我们大门不出二步不迈,如何谋反?就算谋反也不是我们。”
“娘说得是,我们都是被叔父牵连的。”现镇国公夫人的三女儿一脸嫌弃的说。
“谁说不是呢......”
“这可如何是好......”
人群中不少人附和,岑允茹脸色很不好看,花颜琛不觉深呼吸,嘴唇绷得紧紧的。
“好了,都少说两句吧。”花承泽打断众人,看着岑允茹“嫂子,交待一下后面的事吧,眼下的局势很难说会发生什么。”
岑允茹本来还报有一丝希望,听花承泽一说,眼神瞬间如陨落的星尘般黯淡无光。
“不能再想想办法了吗?”
花承泽痛心疾首般摇头否定,岑允茹像被判了死刑,不再言语。
一直未开口说话的花颜琛,将母亲揽在怀里,径自往外门外走,不想再跟这些人浪费时间。
刚走出大门,只见门外响起剧烈的“咚咚咚”的砸门声。
“开门,不开就撞门了。”
听见动静屋里所有人都急匆匆的跑出来,脸上尽是藏不住的担忧。
花承泽示意仆人开门,官兵进门后一字两排站开,威武煞气。
打头进来的是个年老的公公,半头白发,一脸褶子,手里拿着圣旨,宣布了一件他们最不想听到的事。
镇国公为敌国奸细,联合大将军,里应外合,叛国谋反,罪名成立。
“奴仆全部就地处死,其余人等押入大牢三日后问斩。”
待尖声尖气宣读声完毕,岑允茹踉跄一步,晕倒在花颜琛的怀里。
奴仆们早吓得花容失色,花承泽却傻了眼。
“我要见齐清扬,我要见齐清扬......”
“有什么话到刑部去说吧。”公公说完让出路来。
官兵们个个凶神恶煞,手起刀落,一条鲜活的人命便倒在地上,一时间府内杀声震天,血流成河。
镇国公府门口聚集了一些胆子大的人,眼见镇国公府变成修罗场,里面的主人一个个被押上囚车。
岑允如醒过来时已经在囚车上了,她泪流满面,用力摇晃着囚车。
“镇国公冤枉啊!他忠贞为国,战功赫赫,他是牺牲在战场上啊,何来叛国,何来谋逆?”
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老百姓们都唏嘘不已。
花承泽被关在囚车里的,头发散乱,情绪万分激动。
“冤枉啊,镇国公是冤枉的,是齐清扬他陷害忠良!”
耐何喊破嗓子都不会有人回应他,证据是他提供的,现在反悔只是徒劳而已。
隔一丈一辆囚车,浩浩荡荡排了两里多地,喊冤声一片,叫骂声一片。
花颜月今天一直心绪不宁,自苏瑜到冷院来过后,对花颜月的监视更严了,连晚上都有人轮班。
自见过岑允如后,她更加感觉自己与镇国公府的休戚与共。
此刻她坐在桌旁,面前摆了一本书,手托腮,眼却不知望向何处。
小团子感觉到娘亲今天心不好,老老实实坐在那里练了一上午字,好似不知疲倦。
青芽和云桑有些看不下去了,悄悄冲小团子使眼色,让他放下笔休息会儿。
正在发呆的花颜月,被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拉回神。
苏瑜、秦雪瑶,身后跟着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公公,步子又碎又快,向冷院而来。
“花颜月,你的好日子来了!”秦雪瑶尖细的声细凌厉披来,眉眼却是幸灾祸的狂喜。
该来的还是来了。
花颜月等人,跪下接旨。
公公例行宣读。
“外嫁之女花颜月携幼子,圣上念故,罪不至死,押入天牢,听候发落,其婢女充入教坊司。”
花颜月早就料到是此结局,但没想到这么快,情绪尚算平静。
青芽和云桑听到要入教坊司,面色铁青,心坠入谷底。
秦雪瑶本来是想看热闹的,但见花颜月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甚觉不过隐,她用手肘捣了苏瑜一下。
苏瑜会意,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予花颜月。
“花颜月,你我本就是一场孽缘,现你镇国公府叛逆谋反,本王更不会与你为伍,这是一纸体书,从此你与我幽王府再无瓜葛。”
花颜月接过休书,淡淡地看了一眼,折叠好放入袖中。
“棠棠,到娘这儿来。”小团子乖顺的抱住花颜月,在她怀里蹭了蹭,像是安慰,又像是寻求安慰。
花颜月转头又对青芽和云桑说:“我花家对不住你们,如果有缘我们再聚。”
青芽和云桑抱住花颜月,无语哽咽。
“行了,带走!”
青芽和云桑被强行拉走。
花颜月和小团子也被人推搡着,押离冷院。
秦雪瑶喊了一声“等等”,在花颜月耳边低语了一句:“花颜月,你输了。”
花颜月嘴角微勾,轻哼一声,“我从来没和你争过,何来输赢?”
无声的耳光,打人最狠,难堪的不止秦雪瑶,还有苏瑜。
花颜月和小团子虽被人押着,却走得笔挺安静,从背影望去竟给人一种无言的悲壮。
苏瑜呆呆地望着,秦雪瑶脸如猪肝色,狠狠的攥紧手帕,眼里是无尽的杀意。
“王爷,我们回吧。”
苏瑜尴尬的点点头,看着秦雪瑶,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落落的感觉。
苏瑜和秦雪瑶一前一后出了冷院,苏瑜一摆手,身后燃起熊熊大火,无论爱恨,都在今天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