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苡,我不曾爱你。”当慕久卿言之凿凿护着身侧女人转身而去时,我忽然记起多年以前那惊鸿一瞥,少年低头弯腰护着院落墙根处的一簇紫色风信子——“倘若往后我遇到了心爱的女孩,我定护她,爱她,宠她,珍之,重之,要她成为最幸福的新娘。”我信他的诺言,誓死成为他的新娘。我追随着他,犹如追随着心中不灭的光。可惜最...
主人公叫蓝苡慕久卿的小说叫做《夜深了,冰山前夫他不装了》,本小说的作者是橙酒笙所编写的豪门总裁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蓝苡,我不曾爱你。”当慕久卿言之凿凿护着身侧女人转身而去时,我忽然记起多年以前那惊鸿一瞥,少年低头弯腰护着院落墙根处的一簇紫色风信子——“倘若往后我遇到了心爱的女孩,我定护她,爱她,宠她,珍之,重之,要她成为最幸福的新娘。”我信他的诺言,誓死成为他的新娘。我追随着他,犹如追随着心中不灭的光。可惜最......
第14章
这样刚入夜的氛围其实笼着暧昧,而此刻我与男人之间的气息却是剑拔弩张。
我忽然不生气了,又或者说气过了,拿手圈圈点点在他的胸膛,故意挑逗着发问,“慕久卿,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吃醋吗?”
倘若不是这个原因,我想不到其他任何理由。
但是他哪里会承认,嘴角的玩味透着狠厉,“我玩过的东西,哪怕腻了,也轮不到别人。”
所以我在他眼里不过就是“玩过的东西”而已。
终其根本是他将我看的太轻。
我不想再反驳他,懒得同他争辩什么,只是低下头不再言语。
而男人却好似以为我已被驯服,嘴角洋着邪魅。
过一会儿他又命令似的安排我,语气却透着丝丝温柔,“明天随我出差。”
我一瞬间恍惚,因为他的口吻太像恩爱中情侣男方对女友的宠溺。
可他根本不给我任何解释,甚至不让我做任何准备,就直接带我到了帝都。
他做事向来令我摸不着头脑,甚至可以说是毫无联系性,我又怎么可能看得透这个男人的心思?
可他对我这样霸道,一如既往的霸道,从未给过我拒绝的空间,我就好像他的附属品,他想如何就如何。
夜色弥漫,华灯初上,色彩斑斓的帝都气候温暖,透着欢快。
凉城的湿冷与帝都的温和简直形成鲜明对比,虽说两地的繁华程度倒也不相上下,毕竟凉城的四大家族拉动当地GDP多年,是名副其实的头号一线城市。
其实曾经我也想过在帝都定居,毕竟这样暖人心的气候确实适合生活啊。
只是凉城是我的家,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对于故乡我难以割舍,是一份乡愁的羁绊。
慕久卿开完会议回到酒店,暖橘色床头灯映衬下男人挺拔颀长的身躯令人挪不开眼睛。
我一整天没有出门,昏昏沉沉睡到了这个点。
身体愈发虚弱,易困,嗜睡。
许是身上若隐若现的睡衣领口开着,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片刻,随即径直去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透过那略透明的毛玻璃我能将男人精壮诱人的身体一览无余。
我承认他确实无异于行走的荷尔蒙,我的身体也早已在他一次次霸道而侵略性的占有中迷失沉沦。
女人是不能被征服的,越烈的女人越不能够,因为一旦被征服,身心都会向这个男人俯首称臣。
以至于以前时常会幻想奢望,要是他爱我该多好。
男人裹着一身褐色浴袍出来,常梳起的背头此刻耷拉在额前,水珠滴落间尽显性感与狂野。
他动作随意拿浴巾擦拭着头发,像是有些猴急。
我本是要起身换衣服的,心想他忙碌了一整天应该已经饥肠辘辘。
可我还未来得及剥落身上的丝质睡衣,男人三两步就来到我的面前,大手一捞将我整个带到怀里。
他的动作甚是熟稔。
他太了解我的身体,女人是不能被征服的。
面对此刻近在咫尺的男人,哪怕我恨,恨极了他对我所做的种种,恨极了他对另一个女人的偏爱,可我依旧做不到推开他半分。
我沉浸在他的气息里。他也像是拿捏死了我这一点一样。
夜色愈发撩人,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终于餍足之后男人将我捞到怀里抱进浴室。
此刻他温柔的不像话,花洒从头顶浇落,男人动作轻缓为我擦拭清理。
我恍然有种错觉,我们是一对恩爱的夫妻,没有存在过半分矛盾,更加没有第三者的介入。
他很爱我,爱到极致,是一位尽职尽责的丈夫。
这么想着我竟落下泪来,因为幻想太美好终究只是幻想。
我猩红着双眼睁开时,男人清冷的眸子自上而下紧锁着我,深沉间看不清情绪。
他总是这样,除了床上会对我情动热烈之外,平时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所以我总是会质疑,没有一丝安全感,他偶尔对我的温柔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喜欢我的身体。
“怎么。”
许是看我泪光闪烁,男人伸手拂过我的脸颊。
我深呼吸一口,似是鼓足勇气,“慕久卿,你这又是为何?”
男人却不回答,刻意回避着,将我整个从浴缸捞起裹进浴巾,又开始为我吹头发。
吹完头发又宠溺似的为我扣上内衣,毫不避讳,占尽便宜又为我挑选一套白色长裙穿好。
我当然受宠若惊,因为与他结为夫妻的这五年我们亲近后他都是自顾自淋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可今天,他温柔的替我洗浴,吹头发,甚至还穿衣服。
像是有意疼爱我一般。
可直到带着我出门也不曾回答我的提问。
此刻在车内他甚至牵着我的手,我当然看不懂,一点也不懂。
不施粉黛,一身春款白色长裙,长发披散在腰间,脚上踩着一双低调的华伦天奴。
男人却好像很喜欢看我这副清纯的模样,摸着我的头说,“以后少化妆,浓妆太妖艳,我不喜欢。”
我很想回怼一句,“为什么要管你喜不喜欢,我们明明已经离婚。”
在一处庄园吃过饭,许是瞧我心不在焉,他揽过我的腰身将彼此之间的距离拉近,低头吻了吻我的唇瓣,“在想什么?”
他如今一切亲密的动作都是那样自然熟稔。
可我的心头却起了抗拒,因为这些温柔他以前从未给过我,而此刻却是那样自然一气呵成,所以我敢肯定他平时就是这样对顾舒影的。
这样的念头闪过时我即可用力挣脱了他的怀抱,”没想什么,只不过联想到你也是这样对其他女人,心生恶心罢了。”
男人顿时面色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