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煜将我拖进一间小小的储藏室,我被他顶在墙上,蛮横霸道的吻让我窒息。他眼光透出凶残,那种恨意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我不敢违逆他,只能尽力配合。那时我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活下去。还有继父的医药费。最后他把我扔在地上,看着烂泥一滩的我,轻蔑的吐出两个字,“贱货。”我心如死灰,慢慢爬向他,揪住他的裤脚。“是,我是贱货。”我轻声说,“陈煜,给我点钱吧,我求你了……”
《谋婚掠爱,陈先生爱妻深切》由林清音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陈非陈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陈煜将我拖进一间小小的储藏室,我被他顶在墙上,蛮横霸道的吻让我窒息。他眼光透出凶残,那种恨意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我不敢违逆他,只能尽力配合。那时我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活下去。还有继父的医药费。最后他把我扔在地上,看着烂泥一滩的我,轻蔑的吐出两个字,“贱货。”我心如死灰,慢慢爬向他,揪住他的裤脚。“是,我是贱货。”我轻声说,“陈煜,给我点钱吧,我求你了……”...
想必这四年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后来我才知道,陈煜被赶出陈家后,我妈暗中买凶,想无声无息的做掉他,但都没有成功。陈煜这些年可以说是九死一生,所以这次回来,他定然不会放过我和我妈。
他扣住我下颚骨,指尖猛然用力,我感觉下巴几乎要被他捏碎,连呼吸都困难。
“陈煜……”我痛的倒抽凉气,从牙齿缝里挤出这些话,“别以为这四年,受苦的只有你自己!”
“哦?”他高高挑眉,“那我倒要领教一下!”
陈煜脸上呈现一种嘲讽戏谑的神情,像极了他四年前,每次逼我跟他干那种事的时候。
他抓起我的手放在他胸前,我触到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吓的大叫一声。
“害怕了?”他勾起嘴角,“这可都是拜你那伟大的妈所赐!”
“陈煜!”
我紧绷的神经几乎要断裂。
四年前的屈辱伤痛一股脑儿涌向心间。
我失去理智,用力推他,他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后退几步,腰部撞在拐角的柜子上。
“你这些算什么?”我歇斯底里,“你的伤都是能看到的,而我呢?我的伤谁能看见!”
陈煜怒目圆瞪,猛地扑过来,一把捏住我手腕。我挣扎不过,身体失去平衡,跟着他一起倒在床上。
他一翻身压住我。
时光仿佛一下子倒转四年前。
他咧嘴一笑,狠狠扯掉我裙子肩带……
我冷冷盯着他,舌头横在上下牙齿之间。
当时我想就算咬舌自尽也不能再受辱。
谁知陈煜眼疾手快,猛的掐住我下颚。我的嘴巴被他捏成一个O型,别说咬舌头,就连话都说不出来。
“想死在我面前?好,我成全你。”
他把我甩到一旁,不知又从哪里拿出个芯片一样的东西。我预感到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冷笑,盯着我,狼一样的双眼散发狠厉的光。
“楼下好像来了不少人?听说还有你那未婚夫?”
我静静看着他,嗓子眼像被堵住。
“我想他们肯定很愿意见识一下,现任陈太太,是怎样逼死正妻、小三上位的!”
我的心一沉,怔怔落下泪来。
这是他一贯的伎俩,他知道我妈过去那些事情会威胁到我,而我也会为了我妈,一次又一次向他妥协。
我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眼前仿佛看见一片荒芜。
那晚之后我就知道我没有什么未来了。
我的未来,就是陈煜不停填充的痛苦。
他重新扳过我肩膀,轻哼一声,欺身而上。
我像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这种行尸走肉一样的感觉,四年前也有过一次。就是躺在手术台上……
完事后陈煜点了一根烟。
我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头发凌乱的粘在脸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用尽全力狠狠瞪他一眼。
他目光轻蔑,像是看一个玩物。
他说从今以后,我们的关系还恢复到从前。
不然他就把我妈那些事昭告天下。
他早就拿捏住我的弱点,我宁可被他折磨,也不想让妈妈身败名裂。
所以他得意的很。
后来我知道,他左肩曾经中过子弹,至今仍有明显的枪伤。
我总觉得陈煜这次回来跟从前不一样了。他身上的气场更冰冷,更强大,也更狠毒。
那一晚我再也没敢出现在宴会厅,以至于妈妈几乎把我电话打爆。宴会结束我回个信息给她,说自己实在头疼,时差没调好,一觉睡过了头。
妈妈直接给我发语音:“我说你怎么回事?告诉你多少遍,思安来了,思安来了!你愣是连人家的面都不见!睡的倒踏实!”
我头昏脑涨起身,揉揉疼的厉害的太阳穴。
这才反应过来思安究竟是谁。
沈思安,沈家公子,我的未婚夫。
说起来沈家和陈家也算是门当户对,沈思安又是沈家独生子,将来也是要继承家业的。
我上大一的时候,继父和妈妈就给我定了这门亲。当时继父有些犹豫,觉得我年纪太小,可妈妈态度很坚决。
我想她可能是为了让我忘掉跟陈煜的不愉快。
然而这四年来,我每年也只在过年时候回家,跟沈思安见面次数屈指可数,平时又不怎么联系。
再加上沈思安性格内敛安静,一点也不张扬,他在我的世界里没什么存在感,我在他那里亦如是。我甚至连他的模样都不太记得。
所以我俩只有未婚夫妻的名分而已。
妈本打算让我趁着这次回国,跟沈思安培养感情,最好能赶紧把婚结了。
然而没想到,陈煜也在这时候回来……
我脑子里像有几万只蜜蜂在飞,嗡嗡嗡乱成一片。那个男人昨晚留在我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我下床梳洗,家里保姆推门进来收拾屋子,打扫到一半就没听见她动静了。
我有些心虚,从浴室探出头:“刘嫂,怎么了?”
“小姐,这……”
刘嫂面露难色,目光躲闪,我见她手里拿着两件男人衣物……